作为孤高的浮云,以独立的立场帮助家族。

云雀恭弥完美的体现了这一点,所以当初才能通过初代云守阿诺德的认定考试。

当然也不排除阿诺德觉得很麻烦所以给过了的可能,毕竟当初的认定考试除了雾守之外的考试都可以称之为放水,居然还带补考的。

虽然云雀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帮纲吉他们,但所做的每一件是都和纲吉他们的安危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

短短时间内敌人会接连出现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云雀披着黑色的校服外套,站在学校最高的地方,眼睛紧盯着通道的方向,那里一片平静,看起来什么都没有。

“来了吗?”或许是云雀对破坏并盛风纪的人的敏感度,明明看起来就像往常一样,但云雀还是轻易的就发现了通道的异变,该说不愧是十世最强的守护者吗。

“没想到你居然能发现我~”劲风几乎是一瞬间就出现在眼前,却空无一片,“明明只是个小世界的弱小的家伙。”

“就是你吗?”浮萍拐自下而上抽去,狠狠的劈开眼前的空间,“想要破坏并盛风纪的人。”

“风纪?”从被劈开的空间里出现的人的身上,花纹黑色为底,不同的颜色交错附着在上面,“啊,对了。好像资料上的确是说过世界线的支撑中有一个对风纪有着莫名的热爱,是你啊。”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下巴抬起,傲慢的看了云雀一眼,“弱者的坚持,什么都不是。”

“弱者?”云雀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来评价他,漂亮的丹凤眼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他。

“比起那个,你应该知道黑曜怎么走吧,”完全没把云雀放在眼里,他完全无视了在他说出黑曜这个词之后云雀的杀气,“那家伙也太慢了,总是说除了自己以外的轮回眼都是赝品,这次该不会栽在‘赝品’上了吧?”

虽然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在担忧同伴的安危,但语气里的嘲讽和脸上的傲慢都让人不禁怀疑他来的目的绝对不是过来寻找同伴的,而是过来落井下石的。恐怕他是巴不得找到的是那家伙的尸体吧。

不过这一切和云雀没有任何关系。他只知道,有个不知死活的草食动物,胆敢来到他面前挑衅。当他说出黑曜这个词之后他就已经在云雀的心里被判了死刑。

“咬杀!”云雀懒得再废话,提起拐子就冲了过去,接二连三的攻击让敌人没有反击的可能。

“你想和我打?”他步伐诡异的躲过云雀的攻击,奇怪的看着云雀,好像在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家伙,“那好吧,作为你那么有勇气的奖励,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没有那个必要。”云雀身体下压,逼近对方,拐子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真是心急的人。”他看起来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拐子,“我叫十一,你好像是叫云雀恭弥吧?”

拐子贴近十一的脖颈,经过改造的浮萍拐上突然出现了尖刺,在十一的脖子上划过一道道血痕。

“那么,既然已经交换了名字,接下来,就是正式开始的时候了。”十一握住浮萍拐,完全不管上面的倒刺,脸上的花纹,红色突然亮起。

咔擦!

坚硬的金属拐子就这么断成两截,云雀因为惯性后退了一步,眼睛微微睁大。

“虽然这么说,但我们可是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啊。”十一得意的拿着手上的半截拐子,当着云雀的面,把拐子再次断成几截。

这种明显挑衅的行为成功的让云雀的怒火更上一层。

“哇哦。“云雀不带任何感情的勾起嘴角,紫色的火焰带着某种毁灭的气势蔓延开了,火焰就好像披上了锋利的外衣,无形的尖刺刺痛了十一的皮肤。

还记得vento为什么要让所有和纲吉有关的人都融合无穷吗?无穷对危族来说,是他们唯一的弱点。不仅仅是因为无穷的力量压制了危族,更因为某种深深的刻在危族血脉深处的恐惧,使他们注定无法反抗来自无穷的威压

‘更何况......‘vento抬头看了一眼学校的方向,‘你以为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啊?‘

那可是,云雀恭弥啊。

“喂!叫我们不要偷懒结果自己走神了吗?!“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声音带着不爽的吼声。

“吵死了,还有时间说话的话要不要再加一倍。“vento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只见狱寺倒立在河中央的桩子上,桩子底部看起来并没有被稳固,被激烈的河水弄得不停摇摆,狱寺只能在上面勉强保持着平衡——用倒立的方式。

“这种方式真的能让我辨别危族吗?!“对于这种考(keng)验(shou)平(hu)衡(zhe)的方式,狱寺表达了深刻的怀疑,然并卵。

“不信你就给我自己想办法去,正好我也省了教你们的时间。“vento根本就不care狱寺的想法,对于他来说最好就是这两货主动放弃,免得浪费他享受甜点,嗯咳,调查危族的时间。

“嘛嘛,既然vento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用的,对吧,狱寺。“然而vento的希望并没有被实现。离狱寺不远的地方,山本勉强撑起以往的笑容,又一次让vento的想法付诸东流。

“啧。“vento古怪的看了一眼山本,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这个暴躁的章鱼头才特意叫上代表镇魂之雨的山本的吧。

虽然是答应说要教他们但是这两个家伙真的很烦啊,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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