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李靖和殷十娘就在朝歌拜访亲朋故友。
其实李靖在朝歌没有多少朋友,他的朋友都在镇守各个城关。
朝歌的主要是殷十娘的宗亲,以及她的一些闺中密友。
拜访宗亲的时候,李靖作为殷十娘的新婚丈夫当然需要露面。
但是殷十娘拜访以前的闺中密友的时候,如果对方已嫁作人妇,李靖也会跟着去,他和男主人在外堂寒暄,女眷在内堂叙旧。
如果对方还待字闺中的话,那李靖就不合适跟殷十娘一起去拜访了。
这种时候李靖就自己在“夷伯侯府”中教导方弼、方相兄弟二人认字读书,或者拳脚武艺。
方弼、方相认字读书的时候那叫一个痛苦!
一天连五个字都记不住,就算在李靖的威逼利诱之下勉强记住了。
第二天睡上一觉起来,再一问,忘了四个,剩下那一个也只记住半个。
就算是李靖用出终极杀手锏——禁食惩罚都不管用,气得李靖直喊——脑瓜儿疼啊!脑瓜儿疼!
不过在李靖教授他们拳脚武艺的时候,方弼和方相却十分聪明。
一套十分繁杂的拳法,李靖只需要演练一遍,他们哥俩就能记住七八成,第二遍的时候就能跟着一起打。
等到第三遍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练得分毫不差!
“你们两个啊!看来是应了那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算了,认字读书的事儿还是以后交给你们亲娘来负责吧!我只管你们练武就好了!”李靖只能如此说道。
“好啊!好啊!亲爹最好了!”方弼和方相高兴得直蹦高。
他们两虽然被李靖教训的说话嗓门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是依旧跟敲锣似的。
这一喊,整个“夷伯侯府”里的人基本上就都听见了,就连府外街上路过的人都能听个差不多。
这几天下来,府中的仆从下人们也都知道方弼、方相他们兄弟俩是什么情况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你们亲娘出去访友去了,我也出!小心点别再把院墙给撞塌了!要不然罚你们一天不许吃饭!”李靖又交了他们一套拳法,吩咐一声就准备出门。
“亲爹!俺们兄弟在这院子里憋了好几天了!身上都快长毛了,您就带我们出去转一转,放放风吧!”方弼央求道。
“就是,亲爹!俺们知道你是怕俺们出去惹祸,那您就带俺们去城外边转转,就是到大山里喊两声,跑几步也好啊!”方相蹲在李靖面前,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哀求道。
“亲爹!俺们今天都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了!”方弼献宝一样,抓起门栓当木棍,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了“方弼”两个字。
“方”字简单,倒是写对了,可是“弼”字歪歪扭扭看着大概能认出来,细一看错了好几个笔画。
“俺也会写!”方相赶紧从哥哥手里抢过来门栓,在地上写起来。
“嗯!不错!方相写对了!方弼你的也接近对了!虽然差一点,好歹能认出来!”李靖对于他两的文化课只能采取鼓励式教学了。
“那今天就带你们出城散散心,当做奖励吧!”李靖一摆手慷慨道。
“多谢亲爹!”方弼和方相异口同声地感谢道。
“蛟龙驹!你们也一起出去吧!这几天在府中也够憋屈的了!”李靖话音刚落,两匹蛟龙驹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
“走!咱们来的时候是从朝歌城北门进来的,今天就出南门儿到城外转一转。”李靖大手一挥,带着两匹蛟龙驹,两个巨人,出了“夷伯侯府”直奔南门而去。
这回出城门倒是没有被阻拦。
守城门的兵将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是他们的消息是最灵通的,眼光也是最毒辣的。
城里所有的官宦他们心里都有个数,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心里都有本账。
书中写的那些守门兵将里的愣头青、惹祸的,都是刚来的新人。
机灵点的,有眼色的,有头脑的,顺顺利利过了新手期也就适应了。
那些脑子不灵光,还爱惹是生非的新人,在这个岗位上也待不了几天,不是去见郎中了,就是去见阎王了。
李靖作为天子新册封的“夷伯侯”,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朝歌。
他的相貌特征,坐骑蛟龙驹和带着两个巨人的情况也已经被有心人打听出来。
所以李靖骑着蛟龙驹,带着方弼、方相他们大摇大摆,在守门将领的恭送声中出了南城门。
出城之后他们的速度就很快了,不一会儿就离开了主路,在偏僻的山林里开始飞奔起来。
蛟龙驹循着水汽来到了山中一个小峭壁边,峭壁上一眼清澈的泉水潺潺流出,汇聚到峭壁下的小湖里。
这些天两匹蛟龙驹都是由“夷伯侯府”的下人们打泉水给它们饮用,怎么说也没有在山林中的泉水喝起来舒服。
两匹蛟龙驹一口气喝了个痛快,还嫌不guoyin,直接跳到小湖里玩儿水去了。
方弼和方相则放开手脚在山林中又蹦又跳,又吼又叫,惊得林中的鸟儿四下乱飞,小动物们抱头乱窜。
就连黑熊啦,老虎啦,土狼啦之类的,听到动静也都藏起来不敢露面了。
李靖躺在湖边一颗树下的大石头上,看着他们撒欢儿的样子,感觉自己仿佛是出来溜孩子、遛狗的。
“叮咚!恭喜主人!您的义子苏全忠成功拜阐教二代弟子大师兄南极仙翁为师,您获得抽奖机会一次。请问现在是否抽取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