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大公主平日里头也是很刁蛮一人,不然怎么能够养出像你们这样子的丫鬟,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苏安歌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路人马,心里面已经开始揣测起来,他们找自己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高可馨嚣张跋扈已经是出了名的,在京城里面,上到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三岁小孩,全都知道大公主有多嚣张。
目前看来,事实相比于这传闻应该是有治过而无不及,我不是一个人嚣张到了极点,怎么能够养出这般没有礼貌的丫鬟。
“苏姑娘可真的是在说笑,我们家主子评论里面带人向来是温和,就连我们这一些粗使的也不舍得责骂一句,此番找你来确实是有急事,但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家主子也不曾透露,只能是麻烦苏姑娘和我们一起进宫一趟了。”
这番应话的是之前那个开口说话的小厮,他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番精明的模样,一双眼睛微微吊着,透露着几分算计。
“我们组织交代的任务要是完不成我们这些给人办事的回去也不好交代,只能是麻烦苏小姐尽快收拾东西了,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那小斯顿了顿又马上催促,苏安歌没说什么,稍微整顿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便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马车是皇宫里头弄出来的,单单是看着后面那一个车厢就让人觉得是富丽堂皇,苏安歌微微眯了眯眼,跟着坐了进去。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宫,停在了大公主的寝殿外头。
苏安歌人们就是在外头站着就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谩骂的声音,她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一个本来在夸着高可馨申请纯良的小厮,小厮却很巧妙的回避了她的眼神。
“只怕是有一些不长眼的惹了主子,主子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开口斥责的,如果是换做平常,怎么可能会对着他们说这种话?”
“是吗?”
苏安歌直接抬步走了进去。
将军府在王朝里头的位置极高,苏安歌和高可馨两个人现在也能够算得上是平起平坐,苏安歌压根不打算再稍微客套地行礼,便直接找了一处椅子坐下。
“不知道大公主叫我来有什么事情?”苏安歌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侍奉的丫鬟,让她给自己端了一碗茶来。
“这一大清早,我们将军府可是要被你手下的那几个丫鬟给折腾的鸡飞狗跳。”
“怎的,我派人去你们将军府里头把你给请过来,你现在反倒是来责怪起我?”
高可馨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苏安歌的话,三言两语的马上就把这件事情的始末给倒置了。
“我倒是想要问问苏小姐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是不准备来见我?”
苏安歌不知道高可馨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自己分明没有提过任何一句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话,她偏生是咬着这一个点不放。
“我不知道大公主在说些什么,我想我这刚才也没有提到说什么,不准备来了。”
“你有没有提到是一回事情,我有没有意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不要以为将军府现在在朝廷上面的地位高了,你就可以真正和我平起平坐了,说到底,不过还就是一个下等人。”
“可大公主现在和我这个下等人平起平坐的讲话,那岂不是大公主也就成了和我一般的下等人?”
苏安歌反驳回去。
“我们将军府到底有怎么样一个地位,那可都是皇上说了算,大宫主难道是敢在这里质疑皇上的权威?”
“我可曾有这么说过?”
高可馨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自己虽然是当朝公主,但是对于皇帝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罢了,他之所以能够在皇宫里头嚣张跋扈,到现在不过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好母亲,以及高玄昶也为自己在背后撑着腰。
“大公主难道不曾那么说过吗?还是说是我过度解读了你方才讲的那一番话,才是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些歧义?”
苏安歌故作惊讶道。
“不过打公主以后切莫是要小心点,这种话被我听去了倒是没什么问题,如果是被一些有心人听去了,这可就是人头点地的事了。”
苏安歌说着似乎是看到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从自己眼前直接坠到地上,眼睛里面竟是显现出了几分惶恐的意思。
高可馨越是看她的这一番举动,就越是心里头发毛,原来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便是更加白了几分。
“行了,我们这闲话也说的差不多了,现在可算是要谈一谈正事。”
高可馨这才想起来自己要把苏安歌找到皇宫里头到底是为了说什么事情,稍微严肃了几分。
“我听说你之前在生辰宴的时候和慕容文扬两人谈的不错,慕容文扬这个人性子本来就冷,和自己的一些亲眷也不见得能够说上一两句话,可偏生是和你能够相谈甚欢,苏小姐,可否告诉我这个是怎么一个原因?”
高可馨说到这话的时候,手指忍不住是攥紧了几分,很明显已经有隐约动物的痕迹,苏安歌却不过是弯了弯自己的嘴角。
“这可叫我怎么说,我跟慕容公子两人不过就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就是让人感觉是一见如故,既然是有共同话题,那么聊着聊着就熟络了,至于慕容公子待旁人如何,可就和我没多大关系了。”
“是吗?”
“实在是不瞒苏小姐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