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于万亭自私自利的表现,如果他不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会造成后面的天地会内乱吗?
只能说是始作甬者,其无后乎。
而陈家洛自己也没好上多少,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将深爱着他的喀丽丝送给了乾隆,对霍清桐也是利用居多,还不是因为霍清桐手里的回兵。
还有一个例证,在原来的情节中,当陈沅芷能决定陈家洛身份是否曝光时,他利用起方世玉来可有丁点犹豫?
完全是让方世玉去欺骗陈沅芷的感情。
于镇海被抓了现形,明明有足够的呼声,为什么陈家洛不顺势而为?
他跟方世玉说是为什么大局,可他是总舵主,拿下于镇海再清除于镇海的手下有什么难的?
既然说出口了大局,也不可能是因为感情,剩下的可能性就少了。
陈家洛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怕于镇海也知道,在条件没成熟时动手,于镇海会拼死反击,这样他的身世爆光,总舵主就当不了了。
什么大局,纯粹就是顺口的理由,说惯嘴罢了。
方世玉和严晶心又如何肯跟这样的人合作,那比与虎谋皮还累,简直扎进了狐狸堆里,看谁心计更毒。
现在方世玉弄了出断舍离,完全不给陈家洛粘上来的机会,没了腹背之患,也免了又一场醋海狂波。
严晶心因此很窝心,她不需要像徐潮生、喀丽丝、陈沅芷那样经历感情被出卖的痛苦,却可以像她们一样主宰沉浮,都是后世平权搞得好哇。
她也给灵山寺的女尼们平权,这样一支师太大军将拿着一套油印设备和经费离开杭州,向全国各地进发,传经。
不传佛经,而是传播《鬼蜮集》。
不是方世玉不想帮老少爷们争点面子,而是没有比师太们更好的执行对象。
尼姑不惹人注意,有说服力,识文断墨,关键是态度。
为什么尼姑能摸却不给和尚摸,因为杭州的和尚一向过得比较优渥,没有师太们那种天然的对朝廷的痛恨。
哪怕是五枚这样老资格的佛徒,也没有办法说服灵隐寺那帮和尚,他们跟白鹤寺的僧人差不多,只想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想涉入红尘。
你信?反正方世玉他们是不信,不但不信,还得防着他们心向朝廷,在杭州城里搞搞阵。
现在杭州的防务很紧张,都是业余的,基础差,也没有编练过,距离精兵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而且方世玉和严晶心都认为谋算再强,也不如实力来得有用。
不得已,严晶心和方世玉只得重拾老本行——当神棍。
训练也可以用神打来干嘛,制造手雷也一样,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接受度就高了。
而这层外衣,总不成还用浑身发个抖吐几口白沫那套,唬不住人,也不是人人都是丐帮那样的,那都是一个素质低下的人群。
杭州是文气悠远之所,老百姓们的见识不差,历史上还经历过方腊造反,可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
宗教是最好的入手点,和尚们又不愿意配合,那就只能拉着尼姑来凑数了。
这方面五枚师太可是太有号召力了,往佛堂一坐饭圈就出来了,她老人家也是尼姑界的大拿,偶像来着,年纪大、功夫好、佛学深,怎么看怎么有形。
所以杭州抵定,主要还得靠妇女啊,顶了大半边天。
开学了,魏溯难也发现他丢了大半边天,几乎就是暗无天日了。
原来在楼梯转角一脸羞涩等着偶遇的小师妹不见了,也没有女同学来问问题请教学习经验了。
最气人的是,以前一帮打蓝球的兄弟都将他开除了球籍:“恋爱之人身上酸臭,气味太冲,与汗味和汉味不符。”
严晶心有着洁癖呢,心理负担沉重的人,各种癖就会冒出来,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那种。
所以魏溯难想跟以前一样一身臭汗是不可能了,讲究了起来就会脱离群众,也不怪兄弟们不搭理他。
还有一层不能言说的理由,酸!
你都摘走了学校里最顶上的那朵花了,怎么还可能与一群灌木粗枝打成一片?自觉点,保持距离。
这又让魏溯难琢磨上了,一来时间多闲了下来,二来离群索居也无聊不是。
他想着怎么么开发一下武器的使用技巧。
不管是铜钱镖还是弓箭亦或刀枪剑棍,他们原先都是仗着气劲随手就用,可打着打着,他跟严晶心也发现,武器还是需要专门的训练才能发挥出来。
可他们现在偏偏发挥不了,有劲用不上。
即便是用得最惯熟的铜钱镖,其实也处于力大砖飞的阶段,还完全说不上技巧。
苗翠花乱扔钱导致的浪费就让魏溯难痛心不已,鄂尔多拿着杆手枪竟然逼得两人手忙脚乱。
再有大战,如果还想像以前那样赤手空拳,效能低是一方面,安全性也不高。
可偏偏气劲对于所有的武器都还做不到合而如一、如使臂指。
魏溯难有了联想:“你说那些剑气剑芒是怎么个回事呢?还有施放暗器时回旋飘忽让对手摸不清路线什么的。”
“肯定就是利用气劲的办法,因为那是外放攻击,就如同打狗棍一样,特殊的玉石,能导通放大,用起来像机关枪一样。”
严晶心也早有此想了,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魏溯难有些肉痛:“那下一阶段我们要注意这一点了,没了劫法场那一关,陈家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