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钱知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现在能救他的恐怕也就只有钱小余了。
“咳，那个……我，知道。怎么了？”钱小余的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了，呜呜呜，她为什么觉得现在的气氛好紧张啊？
钱泽一的脸仿佛更冷了，钱小余忍不住都打了个哆嗦。
“你知道？那你怎么不跟我推荐一下？还要我费劲找人微博私信他好几天才请过来。”
李姑娘嗔怪地等了钱小余一眼，不过那眼神倒看起来更像是撩拨一般。
“你请他来干嘛啊？他不过就是个小主播……”
钱小余说话的时候都不敢再看向钱泽一，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凉凉的。
“小主播？百万粉的小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