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脑子有坑,不接受我,又在诱惑我,又吃不了,烦得很。”
许铭川抱怨,可时凉并没有理睬他,回房将白色长裙换下之后走了出来,“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我还是觉得一人快活,时而找个帅气的**,更有保障。”
“什么三观?教坏小孩。”许铭川掐她的脸蛋,掐的力气有些重。
时凉拍开他的手:“这是我自己的三观,又不教小孩,要是谁敢拿我的三观去教小孩,那我一定弄死他。”说完,她意有所指的望向许铭川。
吃完早餐,时凉躺在沙发上继续睡觉。
许铭川还有工作,且在这打扰她也不太好,就先行离开。
等时凉醒过来的时候,随便弄了点吃的,抱着一个大碗坐在电视前,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笑。
不一会,门口传来铃声,刚想起身去开门,门突然被大力的拍打,下一秒被大力的踹开。
时凉站在沙发边呆呆的向门口望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沈城珺满脸戾气的走进来。
抓着她的领子,按住她的头让她抬眸看自己:“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怎么我最近脑子里老是涌现出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说话啊!我靠!又哑巴了!”
“嘿!醒醒,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大帅哥,人见人爱,快点跟我说话,不然我们就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时凉指着门说:“这就是你踢坏我家门的借口?你赔我。”
“行啊!我一定陪你。”沈城珺曲解她的意思,“陪你多久都可以。”
不用说,两人又打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在楼顶打的,房内不行,房内玻璃太多,怕弄坏。
沈城珺一脸不屑,真是一个粗鲁的女人,动不动就要跟他打架,烦躁的要命。
“你最好哄哄我,不然我很有可能会被把你打残。”沈城珺恶狠狠的威胁。
时凉抬手就给他来了一巴掌。
最后两人都打累了才趴在地上,他们身上没有多少伤痕,沈城一直在躲,不想正面跟她打起来。
“怂包。”时凉道。
沈城珺道:“我要不是怂包,你现在可能都被我打的趴下了,牙齿也会少几颗。”他勾勾手指示意时凉走过去,可人家才不理他,瞄都不瞄他一下。
“赔我门。”时凉到现在都惦记着自家的门,被沈城珺踢坏了门,就得宰他一顿,叫他赔一个好的,贵的。
“陪你一个纯金的门要不要。”
本以为沈城珺是随便说说的,不曾想他真的叫人过来做了一个纯金的门安装在门口那里。
时凉一人站在风中凌乱,眼里尽是幽怨,这他妈的狗崽子,安装这个门,贼没防到,反而还会引来一堆偷门的贼人。
“你想死不?”时凉抬头看他,他要是想死,她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他死的不这么惨。
“不满意吗?纯金的哦,是不是很开心。”沈城珺期待着时凉会夸他,可没有,反而还引得人家不高兴。
“我说换回来,不满意,一点也不满意,快点。”时凉吼了一声。
沈城珺不高兴的叫人把门换了过来。
换好之后,时凉又睡在沙发上,缩在被窝里打算继续过她的肥宅日子。
沈城珺坐在沙发上叽叽喳喳的对她倾吐苦水。
具体说的苦水就是他最近老是做梦。
梦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很恐怖的,他有些害怕,所以来找她。
又说她最近不联系他,让他有些难受,要她主动一点联系他。
“你神经病吗?”时凉起身一脸怨气的看着他,这杀千刀的,在这里吵她睡觉,还说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做噩梦关她屁事,而且海里来烦她,他就没想想他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吗?
怎么还有脸来自己面前诉委屈,这狗东西没事找存在感。
“我怎么就神经病了?难道想你也有错吗?”沈城珺反驳。
他最近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搞得他精神都有些失常了。
想着想着就来找时凉,按门铃的时候她这么久都没有来开门,他就踢门了。
她家的门也是的,这么脆,还没几脚就不行了,这么容易踹开,看来小偷都不愿意来,这门对于小偷来说都没有一点挑战性。
“不得不说,你真的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以前你不是很狂的吗?你现在也可以狂,不要老是把想我挂在嘴边,听着令人恶心。”
的确很恶心,以前对她干那些事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呢。
现在在她面前做这种苦角色,看着就想打死他。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赖上你了,你怎么赶我,我也不会走的。”
沈城珺这样就如同一个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又哭又闹,撒泼打滚,非要抢回糖为止。
对比眼前的沈城珺,时凉还是喜欢那个阴郁沉闷的沈城珺,起码后者令她感觉到好相处一点。
“兄弟,我估计时间,你很快就会苏醒,到时候你会后悔你现在干的这些事情的。”
“都不符合你的身份,你以前可不是这个狗样儿的。”
以前的他又狂又傲,说多一个字都觉得浪费精力,目中无人,自私自利,以自我利益为中心。
还有他还是一个变态,专门喜欢研制各种药品,用这些要来惩罚那些不听他话的人。
他研制的那些药,时凉可没少吃。
“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沈城珺还在向时凉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