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怕垣衡不答应自己的杨量,此时听到垣衡这么说,心里反而有些紧张了起来,虽然他在心里一直默默的安慰着自己,说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他在现代好歹也是看过这么多影视剧的,对于伤口的缝合还是有一定的基本常识的。
拿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针和线,杨量点亮了一支蜡烛,又准备了一些白酒在旁边,他先是将针和线都用白酒浸泡了一下,然后又将那根针放在烛火上烤了一会儿,接着又用干净的布蘸取酒液,对垣衡的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
一切工作都准备就绪之后,杨量又将一块布团起来,让垣衡用牙咬住,不论多疼都不要放开,只要咬住那块布就好。
杨量拿起手中的针,一狠心一咬牙,对着垣衡的手臂就扎了过去,那针十分的锋利,一下子就穿破了皮肉,杨量能明显的感觉到垣衡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不过现在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能飞快的将那针从皮肉中拉扯出来,接着操作了几下之后,垣衡腹部的这道伤口就已经被线紧紧的给串起来了。
杨量和垣衡的头上都出了满头的冷汗,一个是吓的,另一个却是疼的。
缝合完成之后,杨量又用白酒给伤口消了消毒,然后才把金疮药给撒在伤口处,最后再用干净的纱布将垣衡的腹部给缠绕起来。
不得不说垣衡的忍耐力是真的强,这种针穿过皮肉的痛,换做是一般人早就疼得昏过去了,但是垣衡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嘴唇因为过度用力的咬住的那块布而有些发白,面色也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显得有些苍白。
休息了两分钟之后,垣衡又站起身来,做了个晃动腹部的动作,这次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撕裂的疼痛感,虽然说被缝合的伤口处还是隐隐的能感觉到刚刚针刺进皮肉中的那种疼痛的感觉,但是比起之前那样感觉伤口随时会被撕裂的危机感,现在缝合过之后,明显会觉得有一种踏实和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