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峥站在那里沉默,钟禹道,“殿下,猫儿的固执可是情有可原?”
是为了坚持?
花猫不想说沉重的事了,说些有用的,“姐姐怀疑过游魂花吗?”
“嗯,怀疑过,还去找她了,但不是她的对手,说来也是我无用,我不能报仇,又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儿是家,我的来处,我的去处,都与这儿有关,然而因为她,我一无所有。”
“谁不想报仇呢,可怎么报,用什么办法,那并非是说自己想玉石俱焚就可以心满意足,我还有弟弟,我不希望为了所谓的仇而把何家所有人都奉上,弟弟是仅有的希望。”
“我之前去击鼓喊冤,但人家说我是疯子。”
“所有人都护着那女人,保着她,就拿何家献祭。”
“你知道吗,每次看着她穿着那身红衣招摇,我就觉得她是染了我们何家的血,才妖了那一身的鲜红。”
何絮舒说着,心里又痛又恨,然而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