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心?……”
眼见叶振踏空而来,云震天不得如此想到,真想不通如今的王者之心,何如此的不值钱了?然而冥冥之中,他却觉得如此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兴许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也说不一定。
不过此刻的云震天,也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因他对占卜之术,并不在行。更何况,想要真正占卜出什么来,那也要星君皇者才能做得到。而如今这星界仅存的皇者也不过五指之数。
叶权紧紧的盯了自己大哥一会,神情略显颓废,带着自己的手下人走了。因他很清楚,倘若自己不参悟到那王者之心的话,兴许他就再也不能跟自己这大哥画一个等号了。所以此刻的他,急急的回了王府,找他的恩师商讨一下对策。否则皇位的事,当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还有他那心仪已久的杉儿妹妹!说什么他都要再搏一次。
“三军将士听令!……急速撤出校场,将周遭民众疏散,不得有误!”叶振一声令下,道是颇有些王者之风。而那些军士也是即刻行动起来。没有一个想留在此处当炮灰的。就连云羽与玉儿也挪到远处看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姚云天的锁链牢笼已然被潘义那浩瀚的波涛所吞噬,如同无穷无尽一般充斥在云震天所布的空间内。完全呈碾压之势。即便是那血焰燃烧的地狱之链,也似乎变得暗淡了许多!
“色哥哥!……要败吗?……”云杉紧张的问着自己的父亲。
“未必!……我虽然与这小子接触时间不长,但却能看得出他骨子里的硬气。与奸诈!就凭他在潘义重伤之时。出手偷袭就能看得出来。这小子,绝对是一尊杀伐果断的主!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人死在这里面。……”云震天负手而立,话说得也十分含糊,也不知道他是在赞赏姚云天,还是在讽刺姚云天。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嘛?……好像说得我哥哥,是什么投机取巧的小人一般!……”云杉嘟着嘴,显然很不满意父亲的如此评价。
“大将军!……说得很对,这小子就是人奸诈。杉儿妹妹莫要被他给骗了,日后还是少跟他来往好!……”叶振也再一旁帮腔,只要能打压姚云天在云杉心中的地位,他也不介意当一把小人。虽然这种小人的行径,在他的登基之路上,也没少用。但这一刻,他却是心甘情愿的当了一把背后说人是非的小人。
“切!……”云杉根没有理会叶振,仅是不屑的撇了一下小嘴。
而这时,再看姚云天,则更加显得危机四伏。整个人,就仿佛在瀚海之中。漂泊了一叶扁舟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啧啧!……小子,如何?……你以老夫受伤了,就可以捡个便宜吗?……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在星宿王者眼里,王者之下皆是蝼蚁,即便你坐拥王者之心又能如何,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只比较大的蝼蚁罢了!……咳咳!……别看老朽受伤了,但想从这空间封锁之中,突破出去,仍是易如反掌,你行吗?你可以吗?……咳咳!.….算了,跟你一个将死之人,说这些有什么用?……”潘义一边嘲笑着姚云天的不自量力,一边剧烈的咳嗽。显然被云震天狠狠的抽了两次,他也并不好过。不过即便如此,他依然有杀死姚云天的绝对自信。
“啊!…..”潘义说了半天,姚云天也仅仅是,轻描淡写的‘啊!’了这么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听明白了,还是在那装糊涂,差点没把伤重的潘义当场气死。
“好小子!……不用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今天你必死!……咳咳!……咳咳咳!……”潘义咳嗽的更加剧烈了,忙拿出一颗上等伤药,吞了下去,压住体内的伤势。而他也的确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伤了。否则根就不用姚云天出手,拖也能将他拖死。
而此时的姚云天,却也不住的往嘴里塞着一颗颗乳色的药丸,他的确是拖时间,但他是如何打算的,却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体内的王者之心,也被他压制到了一个仅能防卫的地步,根就没打算即刻进攻,他在寻找一个机会,寻找一个爆发的机会,兴许这个机会仅有一次,但只要这一次,就足够了。
“哼!……其实收拾你都根不用老夫出手,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两个宝贝!……”潘义冷哼一声,但见灰白之色一闪,两头水中的霸主,便浮现在了这瀚海之中,竟然是两头长大十余丈的巨口怪物。浑身布满了细细的鳞甲,呈灰白之色。大脑袋小身子,大嘴一咧便有自己身子一半左右,没有一头已知的鱼类可以与其媲美。真不知道这潘义是在什么地方淘弄回来的,如此怪异的傀儡。
“腌鱼?……”看到那怪鱼,云震天自语道。
而这‘腌鱼’却并不是什么用咸盐腌制的咸鱼。它也是一种海中的凶兽,与星兽是一家,但却是生活在海里,所以也就被称了海兽。而且此鱼生性凶猛,一出生便有sān_jí星兽的实力,也是处于海兽食物链的顶端存在。只是它的灵智却并不怎么高,修行也慢,如同这两头成年的五星腌鱼,它们这辈子的修也就算是到头了。
而且,即便是它们吞噬了星宿王者也于事无补,就仿佛神明跟它们开了一个玩笑一般,送给它们坚硬的皮甲,锋利的牙齿,超出寻常的大嘴,但却就是不给它们晋级的机会。
然而,这看似的不公平,却又是公平的。倘若给了这‘腌鱼’坚硬的皮甲,锋利的牙齿,还有巨大的扩口,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