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惊醒了沉睡中的叶琳。心知一定又是姚云天来送花来了,但不知今天何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是昨天自己默默的走开了,给他造成了应允的假象?
想到此处,叶琳眉头微皱,就算是答应你那三年之约,也并没有说非要嫁你。如此轻薄定不饶你。于是她穿好衣衫,便出门查看。
“咳咳!”
姚云天将花放好,刚欲转身离去,却觉得自己体内伤势恶化,气血上涌,顿时轻咳两声,一口淤血吐了出来。他身形晃动,忙手臂扶墙,才将身形稳住。眼前一黑,便顺着墙体侧倒。
而这一幕,正被出门欲申斥姚云天的叶琳看到,忙上前将他扶起。只见他双目紧闭,血泽染满了胸襟。显然已是身受重伤。她抬头望向窗口摆着的那株鲜艳欲滴的花朵。顿时明白了大概。心道:“这个执拗的人。都跟你说了,我们不会有什么未来,什么还要那么拼命。”
叶琳眼见天色尚早,学院又没什么人。自己又不能见死不救。只好将姚云天抱起,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用丝帕将他嘴角的血泽擦净。然后掰开他紧闭的牙关。丢进去一颗上等的伤药。
只是她做完如此这些,姚云天仍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且显得十分痛苦。想必是,仍有自己未曾发现的伤势。于是她动手去解姚云天的衣衫。不过当她的玉指刚刚触摸到姚云天的衣扣的时候,顿时将手缩了回去。宛如触电一般。一抹羞涩罩得面颊通红。
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而且从小家规甚严。如此主动抱起一个男人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假如再给一个男人宽衣解带的话,那她这一辈子难道还要当真献给这个废材不成?不行,如果被父皇知道了,此子必然是凶多吉少。我不能害了她。想到此处,叶琳转身离去。
“咚!…..咚咚!”
叶琳转过一个一条回廊,敲着燕雪的房门,轻声问道:“燕雪,在吗?”
其实她也是多此一问,这么早燕雪不在房里睡觉,又能到哪去。
“啊!”燕雪打了个哈欠,听得是叶琳敲打自己的房门,心中觉得奇怪,这可是她第一次来找自己,而且还是这么早。于是也未着外衣,便将房门打开。“叶琳啊!这么早有事吗?”
“呃!”当燕雪房门打开,叶琳目光扫向屋里,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床上竟然还有人,而且连睡衣都未穿,白花花的裸露在外。惊得她刚想迈入的步伐顿时向后退了退。
“咯咯!没事,不要怕,都是女人!我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眼见叶琳如此举动,燕雪笑出声来,忙将叶琳拽进屋来,省得云杉那丫头春光外泄。
“这是谁啊?怎么如此大胆?”叶琳绝对没见过哪个女子会如此就寝。差点便将正事给忘了。“对了,燕雪我找你是去救人。你穿好衣服快跟我来。”
“这么早,去救谁?”
“好了,你就别问了,到了就知道了。”叶琳急道。
“恩!等我将被子给她盖好。否则如此被人看到,我看她以后怎么嫁人。”燕雪将被子遮掩住云杉的玉体,穿上衣服,便随同叶琳而去。当她看到倒在床上的姚云天之时,诧异的瞄向叶琳,“你俩?……。”
见燕雪如此一问,叶琳也有些面热,忙解释道:“别瞎想,我一早见他昏迷在我房前,便将他抱了进来,只是药也喂下去了,并不见好转。所以向让你过来帮忙看下。是否哪里还有未查的伤势。”
“哦!那你找我来也没用,我所学的也并不是医师。应该去找院长来。”燕雪摇摇头,她对这医人也是一窍不通。
“你说的道是轻巧,只是上哪去找院长,总不能发遇袭信号吧!”叶琳双手紧握,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感觉他的内伤可能与骨折有关,找你来是想让你帮忙查看一下,是否有断骨没有被接上。如果能将断骨接上的话,想必他的伤势会好转的快些。”
“哦!这么回事啊!”听得叶琳这么一说,燕雪顿时明白了,但刚要去解姚云天的衣扣,却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将手又收了回来。“嘿嘿!叶琳大小姐,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什么不自己动手呢?”
眼见燕雪有意刁难,叶琳顿时气道:“不帮算了,就任他死在这好了。”说着转身便走,那意思仿佛连这房间都不要了似的。
“哎!我的大小姐,回来吧!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我又没说我不帮。真不知道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也就只有这小子能制得住你。”
说话间,燕雪不再犹豫,伸手便将姚云天的衣衫退下,但见他身前并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势。于是她与叶琳,合力将姚云天的身子反转过来。顿时下了一跳。只见姚云天的后背肿胀,一大片的淤青,皮肤仿佛已然透明了一般。皮下的血水清晰可见。
“他这是什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看着姚云天的伤势,燕雪也是面色凝重。就不知道脊骨伤到没有,如果脊骨断裂,想必姚云天这下半辈子便完了。
“我也不清楚,只是见到他来与我送花,缓缓的便倒在了我的窗前。”叶琳轻拭自己的鼻翼,眼见姚云天的伤势,心中也难免胆寒,真不知道,他去深山之中又招惹到了什么,才弄得如此狼狈。
“看来得动刀了,将那浮肿之处的血水放出,然后再查看是否骨骼有断裂的状况。能不能活下来,便听天命了。只是这样一来,你的玉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