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结束,辰冰有一次来到白铄面前,问他对刚才几首的歌的意见。聂东在一旁不满的说道:“小子,你懂音乐吗?不会哆来咪法索都认不全吧。”
白铄虽然也会一些吉他弹唱,但对于专业性的音乐知识到是的确不多,被聂东这么一说,也的确不好反驳。也只好委婉的推脱不做评价。
可辰冰却不依不饶的要问白铄的意见,她觉得在场的人已经听这几首歌都听出茧子了,现在完全是处于审美疲劳状态。还告诉白铄,这几首歌正是她即将发行的新专辑里的,公司可是花了大力气,想要一炮而红。在辰冰的一再要求下,白铄也只得认真的想了想,怎样的评价一番。
“快说,你第一次听到这些歌,什么感觉?”辰冰又一次急切的问道。
白铄看着辰冰那美得不像话的脸庞,突然想到了记忆中后世听到过的一句诗,轻缓的说道:“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辰冰默默的悼念了两遍,惊喜的说道:“哥哥,你行啊,随便几句,就这么让人陶醉,你可以帮我填词吗?”
这时聂东看着辰冰这么赞扬白铄,已显得很是不爽,淡淡的说道:“几句大而空的评价,全无实质之处。小冰,我写的歌不需要不专业的人评头论足。”
辰冰瞪了聂东一眼,又向白铄问道:“哥哥,你觉得我这几首歌能打多少分?”
白铄想了想:“十分”。
“哇,有这么好吗?”辰冰高兴问道。
白铄此时已经知道这三首歌,可能与这个聂东有关,因为特别不爽他,便悠然地回答到:“这十分嘛,一分歌,九分唱。”
傻子都听得明白,白铄这意思是肯定辰冰的唱功,但贬低歌曲的本身。
聂东顿时怒道:“你懂不懂音乐,在这乱叫唤,这三首歌可是我们公司花了大力气制作的。你也敢说不好。有种你拿首出来比比。”
辰冰也知道聂东为了这张专辑花了多少心思,而且这三首歌里,有两首都是他费了很多心思亲自写的。虽然不算上品,但也不至于那么差。白铄这样说,肯定会惹他生气。安慰了聂东两句,辰冰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这专辑是一张偏古风味的作品,现在还缺首主打歌,本来想在刚才这三首里选一首的。哥哥,你觉得那一首给人的第一印象会更好一点?”
白铄这时也被聂东燃起了斗志,也不管聂东在一旁还冒着怒火,继续说道:“三首都不好,如果这样的歌做主打,那这张专辑不出也罢”。
聂东再也忍不住,蹦了过来,一把抓住白铄的领口,似乎马上就要发生一起斗殴事件,辰冰也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一闪。
白铄却是一脸冷漠的说道:“怎么,写歌不行,想打架逞能啊?”
聂东想了想,恨恨的放开了白铄,冷笑一声,说道:“逞嘴皮子算什么能耐,我给你十天,你能创作出一首比这好的,我重金购买,还给你斟茶认错。要是你没那本事,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以后少来骚扰小冰,小冰以后是我们公司力捧的歌手,我不想她接触一些没有素质的人。”
白铄听了淡淡的一笑,也没有理聂东,突然对着辰冰说到:“辰冰,你上次说了,主要我再找到你,就会回答我的问题,算不算数?”
辰冰,想了想,点点头道:“算数,一会我们去楼下咖啡厅吧,你又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好,既然你愿意帮我,那我也送一份见面礼给你。”白铄一边说,一边起身在一旁拿起一把吉他,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拨了一下,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径直进到录音间里,坐在话筒前,对外面说道:“我只唱一次,你们自己录好音”。
这时,辰冰和聂东都明白了白铄要做什么,神情为之一变,调音师已敏锐的早早把设备准备到位。
白铄又略微回想了一番,拨弄起了吉他,缓缓地唱道: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
在演唱的过程中,聂东的表情从愤恨、不削,到逐渐变得深沉,最后显得激动。而辰冰从听到第一句起,就睁大了眼睛,慢慢变得一脸陶醉,然后兴奋。
一曲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