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夺路奔向洞外,狂吐不止。
正在盛饭的关新妍见老僧如此情状骇了一跳,放下手中碗、勺,急切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
老僧苦不堪言。
一柱香时辰后,关新妍与清曼双双跪在洞门口被迫接受太阳热情的送暖。
“问你件事,咱俩是同一个生父么?”关新妍目无焦距对着前方,无精打采声问。
“是啊。”
“咱俩是同一个生母么?”
“不是。”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看不懂你的行径路数。”
清曼委屈地嘟起嘴,“想说我蠢直说嘛,饶这一大圈让人费脑筋。”
“你哪里蠢?说你蠢的人才真是蠢。你不过是故作蠢笨,存心要让大师早些儿将我们轰走。有点儿看不明白,你若不想呆在这里,可以自个儿下山去呀,为什么非要捎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