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众人很默契没有开口说话,吃完饭各自回房。
柳喜被柳姻赶到柳惠娘房里,柳惠娘本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柳姻回房后便开始各种控制丝线,找了一方干净的白绣帕,控制不同颜色的丝线穿上针便开始来回穿梭。
第一次用控制的针线绣的绣帕......怎么说呢,一般般还看得过去,柳姻比较满意的放下。
月老从月牙笺中探出来头来,“这是花猪?”
-_-|||明明是猫好吧。
“绣的很丑?”柳姻表示这是她记忆中某种动物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是想绣然后就这样了。
月老整个人从月牙笺中出来,端详绣帕上的动物半响,随后抬头看着柳姻,“汝怎么看?”
“......”柳姻有点想用针扎某只,“你上次控制丝线怎么绣出那牡丹的?”
月老想也不想开口,“就那样绣的啊。”
“......操作的针线多了我有些混乱,刺绣的时候讲究层次分明,你是怎么做到的?”
月老歪头满眼的疑惑,“就那样做的啊。”
“......”问了跟没问一个样,“算了,我自己摸索吧。”
月老飘飘忽忽围绕着柳姻转,“汝,难道不伤心?”
“伤心什么?就因为我是野种?”呵,笑话,前世她知道自己不是柳逸的亲女儿也没伤心,这一世......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柳惠娘的女儿,但终究还是事与愿违。
见柳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月老在月牙笺中想了许久的说辞突然间全卡在嗓子眼,难受极了。
将喜儿赶去陪柳惠娘,一是怕柳惠娘自责难受,而是喜儿在这里她无法全心的练习控制丝线。
柳姻现在可以一次控制十根丝线,但是在绣帕上刺绣就有些困难,每一种无法做到控制最好,但唯一好的是她不会使得他们混乱。
试着将丝线分开来,刺绣讲究层次分明,柳姻先在绣帕上绘出要绣的花样来,随后控制丝线时将需要的颜色选出,不混合交错的先绣,后面再依次补色,这样效果就好多了。
“这是花猫?”月老一眼看出,随后端详最开始那副,“别告诉吾汝绣的这两张是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那只是猪。”将两张绣帕收起来,柳姻想着什么时候得把那只猪给消灭,这可是败笔啊。
“哦。”
柳喜睡不着,继续控制丝线,这次试韧性,今天用丝线勒虎子时效果还不错,但就是不知道最大的韧性能到什么程度。
“窸窸窣窣......”
“什么声音?”柳姻抬头。
月老看了眼窗外,没打算出去,“吾怕黑。”
“出去看看,明儿给你买点心。”
“要‘食客’的。”
柳姻点头。
月老出去,回来后眉宇间带着一丝凉气,“柳元根带着一个吾不认识的人,在篱笆外计划说要把你绑去卖了。”
柳姻放下手,原本漂浮在空中的丝线没了控制瞬间瘫软落下。
嘴角一丝冷笑浮现,“既然来了哪有放过的道理,过来,待会儿你我这般这般,明天再加一只烤鸡、一串糖葫芦。”
月老听了柳姻的计划本想拒绝,但柳姻快人快语的把足以诱1惑他的条件一说,月老双眼亮光一闪而过,“成交。”
熄灭屋里的油灯,静等......
大概三更天的时候,突然传出一声巨吼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
柳姻站在黑暗中冷笑,惹她是需要代价的,这只是小小的见面礼,后面还有大礼呢,就怕你们柳家玩不起。
此时的柳元根双眼中满是惊恐,双腿无助的乱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鬼啊,救命啊。”柳元根带来的人吓的大喊大叫,跑路时跌倒在地翻了个滚,爬起来继续跑,很快就将柳元根一人留下。
柳元根抖着双腿一脸死相,忽而一阵骚1味窜出,月老忍不住捂鼻,居然吓尿了!
月老越玩越上瘾,突然柳姻的声音传来,“差不多了,给他最后一击。”
前世许多事都是这个柳元根促使的,她不会让他死的,死太便宜了。
月老看了眼柳元根,玩的也差不多了,幻化出血盆大口来,直直的向柳元根而去,柳元根直接被吓晕过去,不过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柳姻与月老急忙回到房间里。
这个时候四周的邻里纷纷起来,男人们手拿农具出来查看,最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昏死过去的柳元根,众人将他拍醒。
据说醒来后的柳元根大叫了一声‘不要吃我。’随后站起来就好像有些不对劲,然后开始疯言疯语,众人断定这是疯了,但为何疯却没人知道。
而且柳元根出事的地方离柳姻家不远,身上还带了麻袋绳子,这......众人一联想便知道事情的经过,不过柳元根运气不好许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真是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