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老姚不解。
不开口求人,人家知道你要干什么?
“那我和你说说吧。”徐闲想了想,老姚也不算外人。于是他把这几天每天都不离身的那本书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百草书?”老姚认识字,不过他不理解徐闲拿这本书出来做什么。
“这是张怀远写的。”徐闲直接点题。
老姚傻眼。
“张怀远?是那个张管事?”
徐闲笑着点头。
就见老姚将桌子上的这本书拿起来翻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署名,根本没有作者的名字。
“你怎知道是他写的?”
老姚不懂就问。
“笔迹!”
徐闲指了指书本,然后又道:“着作如人子,只要是人,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会刻薄,任何时候都会关心,我天天拿这本书带在身上,张怀远自然对我有一种亲近。”
老姚点头,但随即想到什么:“万一不是他写的呢?”
“没有万一!”徐闲十分确定:“我以请教问题为切入口,不着痕迹延伸到对草药学的探讨和交流上,张怀远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研究越深,越能和我产生共鸣,而且会认为我是看了他写的书才有这般成就。”
老姚琢磨一下个中道理,也不禁连连点头。
徐闲的悟性他是知道的,对功法五气归真诀的领悟和解读,至少在他眼里是无人能及,就是没想到对方在草药学上也有这般造诣,居然能和张怀远那种浸淫此道数十年的行家探讨交流。
如果没有这方面足够深厚的学识,两句话就穿帮了。
徐闲继续道:“张怀远这个人,极重传统和规矩,是读书人出身,骨子里有一种大儒风范。”
“他这个人行事端正,不苟言笑,不喜欢阿谀奉承,就算是有交情,如果我直接开口求他,十有**会起反作用,欲速而不达。”
“你怎么知道这些?”老姚不信,这种东西,没十几年交情根本看不出来。
徐闲一笑,再一次指了指那本《百草书》。
“观书,如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