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逃离的她,应该知道徐司野既然在今日揭开秘密,就没这个可能让她逃避!
“纪熙音,你加入的目的是什么?钱?名?夏辰晏?还是,安景延?”徐司野冰冷的视线凝住她手握门把,将要逃出的背影。“或是,你,其实是安景延的人?更确切的说,是普森派来的卧底?”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可能是她加入的时期,与安景延闹事后退出,加上普森与安景延又在后续有了联系,接二连三的事件,导致一切的一切都变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加入的目的。
她,会是普森派来的人吗?派来,破坏的人?
“司野哥,你一定是练舞练得太累了吧。好好休息……”
“你以为这样,还能够逃避?我做事,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出手的。”
所以,他手上已经有了确凿证据。
纪熙音早就知道,从他吐露秘密的那一刻就知道,逃不过的……终究还是要面对,不过是这一天提早来临了。
她紧闭双眼,深呼吸着,慢慢松开了紧握门把的手之后,转身朝他走来。
这,倒是让他多了份诧异。
“怎么?你不会是打算杀人灭口吧?”说的是玩笑话,但以他的身手还不至于会被一个女孩子打败。哪怕,她是训练有素的。
她一动不动的定格在他面前,不过两步之遥,那双嵌着倔强二字的双眸,也是狠狠的瞪视他。
就连习惯接受各种目光的徐司野,都为之一震。
她,究竟想做什么?
就在徐司野未来得及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只见她削瘦的身子蓦然在半空中滑落!
砰——
就这样,笔直的……跪在了地面在了他的面前!
“你……”徐司野怎会料到她这一举动?!
当下便被震慑住!语不由自己……
只见跪在冰凉地板上的纪熙音,双手攥的紧紧,因理智与自尊心的拉锯战,使得双眸狠命紧闭,羽睫在过于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下,微微扇动。全身无不是紧绷着,包括声线。
她试图用理智控压下那过于强烈的自尊心,只为她这辈子除了给去世的父亲,在墓前尽孝而跪外,从未向他人下跪过。
今日,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清楚自己的自尊应该暂时排于大局之后。谁让受到此事牵连的,不止是她一人。
自尊和她肩上担负起的重任,还有华策叔、华策婶,以及俊宇哥他们相比较,根本不值一提!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在她看来,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她都不允许自己撕裂及扔下强烈的自尊和脸面。除却,这次。
“你这是做什么?”徐司野约莫是第一次,有过这样的震惊。
那是就连在自己国家,受万众臣民齐齐的朝拜时,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令他无法理解的是,当他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她,心口仿佛被谁用大石锤重力敲击了下的麻痛。
“辰晏,我突然不想去本家了。”已经到酒店门口,准备下车的凌依晨,改变主意。
夏辰晏眉头深锁的转头望向她,似在无声问着为什么。
“你也说了,逃避没用。我看,也是时候面对她,面对我自己的选择。”说着,她拉起了他的手,“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会支持我的,对吧?”
乞求支援的目光,正如同当年他所见到的一样。
对她,他无法拒绝。
因为他曾经承诺过,她想做的事,只要是对的,他都会支持。
“嗯。”
声音很轻,可是能听到他的回应,她就知道未来,自己不会是孤军奋战!
“谢谢!”在他脸颊印上感谢的亲吻后,下车进酒店。
“你的行李?”夏辰晏看她除了包外,可谓是两手空空,更遑论是换洗衣物?
“没事,这年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说,有什么,是钱办不到的。”她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晃了晃,语气却是略带自嘲。
是啊,这世界物质本就是与钱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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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占字数的废话:标题都改了哈,庆功宴这场重头戏再不粗来我就想去shi了!!!
下章预告:音目前的处境,可算是危险。而司野,又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对辰晏的感觉,开始明确的她,最后会决定告白,还是沉默?(奈姐依旧是神预告,正文坑爹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