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春兰的声音在大厅中继续响起,听到这里,李若彤终于反应过来,代父从军,原来林天那家伙是用这古代花木兰女子来形容赵奶奶,赵奶奶可不就是一位女军人。
能进来这里的人,文化水平多少都不差,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写这作品的人投机取巧了,这刘菲菲倒是送了一件好贺礼。
“别着急,你家那位可不简单,他写的东西太邪乎了。”
刘菲菲似乎猜出李若彤心里所想,她表情复杂的继续说着。如果林天的水平就这样,自家奶奶也会对那家伙的作品这般喜爱。
“还有别的意思?”
正巧赵春兰朗读的声音还在继续。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直到赵春兰朗读的声音停下,刘家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全愣在原地,就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
过了一会,李若彤总算反应过来,她依旧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刘菲菲。
“这,这是林天写的?”
“怎么,你还不信嘛,你自己老公有多少本事,你应该也清楚才是,别忘了前两天,他还现场写了一首更厉害的作品。”刘菲菲应道。
当她们俩人在偷偷小声交流开时,此时大厅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一时间议论的声音四起,整个大厅瞬间热闹了起来。
“我的天,太震撼了,我现在满脑子还是刚刚那首诗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如此恐怖的文学功底,这首诗真绝了。”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刘菲菲到底从那找来的人,不仅行书一绝,就连这文字也不俗,我的天,这个礼物对今天对寿星来说太有意义了。”
当大厅的人还在议论着这幅作品的作者是谁时,赵春兰也从兴奋激动中平复了下来。虽然她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可毕竟这个诗对她的意义很特殊。
赵春兰打量着大厅四周,很快她的目光便落到不远处的刘菲菲身上。
“丫头,赶紧过来,奶奶有事问你。”
“奶奶,怎么样,这个礼物还行吧。”
对方刚刚的表情,刘菲菲都看在眼中,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可刘菲菲还是满脸笑意的询问者。
“很好,这个礼物奶奶太喜欢了,就不知你请那位大师出的手,改天奶奶要亲自去感谢一下。”
听到赵春兰询问的东西,距离她最近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他们的目光也落到了刘菲菲身上。对于写这首诗,这书法的作者,别说赵春兰想知道,就连他们也很好奇。甚至现场大厅几乎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写出这种书法,这样的文字。
“奶奶,不就是一副字嘛,这作品是别人送的没收钱;至于写这首诗的人,奶奶你应该听过,他叫林天的,就是你之前说写得很好的《兰亭集序》的创作者。”
“原来是那个小家伙,难怪我看这幅书法作品都笔迹有点熟悉!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怎么能随便拿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知道作者的名字,赵春兰忍不住瞪了刘菲菲一眼。
前两天的商业慈善拍卖活动,对方一副《兰亭集序》作品,足足拍卖出了爸个亿的天价,在赵春兰看来,这幅作品跟之前那副《兰亭集序》相差不大,不管是从书法的造诣上,还是诗词文章里面隐含的意境,两者间各有各的优势。
刘菲菲免费从别人身上拿走这幅作品送给她,无形中等于刘家欠了对方的人情啊。可若要她拒收这份礼物,赵春兰心里却一百个舍不得。
“奶奶,你不用想太多,那家伙性格有点古怪,他若愿意写,不收钱也会写,他若不愿意写,你那怕给他几个亿,他也不会动笔;你若喜欢这幅作品收下便是,反正我跟他很熟,大不了我来还这个人情便是。”
“哎,你这丫头,奶奶现在被你搞得进退两难了。”
“呵呵,奶奶,你有什么好为难,我倒还有个办法,那家伙是彤彤的丈夫,你可以回个礼让彤彤带回去给他,这样东西就算东西收下,我们也不算欠对方人情对不。”
“彤彤,你说的可是李若彤,跟李家老头闹翻的小雄子的女儿?”
赵春兰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菲菲。
“呵呵,居然是真的,彤彤那丫头找了一个好对象啊,那就听你的,等一会儿我就随个礼让彤彤带回去给他。”看到刘菲菲点头了,赵春兰又很惊讶的说一句。
知晓了这幅作品的作者后,距离赵春兰与刘菲菲不远的几个老者也不淡定了,前几天《兰亭集序》的动静这么大,这些老爷子又是经常混文学圈的大拿,那怕前两天的商业活动他们没在场,可这些老爷子也听说了林天的大名。
“原来是那个小家伙啊,看来我们大秦共和国年轻一辈中,真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才啊。”
“前两天我让人拍了下《兰亭集序》作品,这两天我还一直在鉴赏这幅作品,没想到原作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