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的最后一句话，才是他最开心的，张定生服用的剂量是稀释了十倍的。因为第一次人体尝试，保守一点比较安全。
“缺点是什么？”东方青鱼问。他知道，没有完美的东西，药剂不管怎么强大，缺点一定是有的。
“无法量产，生产一个标准剂量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李博士道。
“也就是说，一年也只能生产4支药剂？”东方青鱼问。
“是的！不过我会努力改善条件，争取可以做到量产。”李博士有些尴尬，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按照如今的生产速度，东方青鱼投资的数十亿，还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回本呢，更不要说盈利了。
就算一支药剂定价1亿，这已经是天价了，一年也才4亿，东方青鱼差不多要10年才能回本，这个周期显然太长了。
“把药剂稀释呢？”东方青鱼问。
“稀释的话，能力不可控。”李博士再次尴尬，这个成功的研究成果，实际上还有很多东西是他未掌握的。
“别跟我玩虚的，我要听实话，药剂的缺点是什么？”东方青鱼盯着李博士，不能量产可不是药剂的缺点，而是技术的缺点。
“无法对人的学习能力产生进化。”李博士无法回避了。制造出了一个大力士、飞毛腿又能怎么样，最多在运动会上做出一点贡献。如果上了战场，也就一枚炮弹的事情，现在是高科技社会，不是冷兵器时代。
脑袋比身体更重要，他研究的主要风险是智力，身体只是顺带，结果，顺带的成功了，主要任务却失败了。
严格来说，这是失败品，不能说成功品，最多算是半成品。
“我要注射！”东方青鱼沉默了很久，就在李博士不安的时候，开口了。
“只剩下十分之九的剂量了，要不等3个月之后，标准剂量出来再注射吧？”李博士下意识反对。东方青鱼是他的伯乐，也是他的老板，他想把最好的给老板，而不是瑕疵品。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相信标准剂量出来之后，应该还能第二次注射吧？”东方青鱼问。
“可以，但是第二次的效果会打折扣。”李博士道。
“就算打折扣，两次的效果也比一次强吧？”东方青鱼看着他。
“肯定的！”李博士点头。
“开始吧，需要做什么准备？”东方青鱼问。
“简单的体检就可以了，你之前注射过一次，基本上不会有问题。”李博士见到无法左右东方青鱼的决定，只好同意。
李红豆本来也打算劝的，但是见到东方青鱼态度坚决，于是没有说什么。李博士叫来自己的一个给学生带着东方青鱼去体检，他则去准备注射事宜。
很快，检测结果出来了，东方青鱼的一切指标都是正常。东方青鱼跟着学生来到实验室，看见白色的床单还有头顶的无影灯的一刹那，他内心闪过一缕不安。
不过很快压下去了。
注射是机械注射，这个步骤很简单，最关键是注射后的半个小时，最怕的就是药剂和身体产生对抗这是这可怕的。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但是只要不是零，就不能排除。
东方青鱼注射之后，反而平静下来了，他能感受药剂在身体里面发挥着作用，一点一点改变自己的体质，肌肉不断强化。
半个小时之后，绿色的指示灯亮起，示意东方青鱼可以下床了。
“怎么样了？”李红豆第一个跑进来。
“前所未有的好，我感觉自己能打死一头牛。”东方青鱼的笑容阳光。
“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了，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完全可以等到药剂完全成熟再注射。”李红豆道，虽然她很相信李博士，但是涉及到东方青鱼，她还是经不住担心。
“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冒险了，我们先出去吧，我饿了。”东方青鱼道。
“饿是正常现象，你现在需要补充能量，多吃高热量高蛋白的东西。”李博士走了进来。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先给我东西吃，李博士，你这里没有备着食物吗？”东方青鱼问。
“都给张定生吃完了，因为想到你今天注射药剂——”李博士道。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赶紧找个人带我去食堂，我现在饿的要烧起来了。”东方青鱼不耐烦地道。
李博士见识过张定生饥饿的情景，眼睛都饿红了，东方青鱼还算克制力比较强了。不敢多说，立刻让自己的一个学生带着东方青鱼和李红豆去坐电梯去食堂。
三人刚刚走出电梯，整个大厦内部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走廊里面的警报灯也亮起来了，红光如血，刺目无比。
东方青鱼和李红豆摸不着头脑，学生却是脸色大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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