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颠鸾倒凤,极尽之能事。
良久之后……
被窝里传出一声呢喃。
一条白腻的玉臂从房间里伸出来,手臂的主人熟练的给自己点了根事后烟,白了身边一脸阴沉的男人一眼。
带着些微的鼻音,抱怨道:“这几次你怎么这么快了?”
“状态不好。”
男人重重的喘息了几声,怒道:“你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他瞒了你那么多事情,你难道一点就不关心吗?”
“关心什么?”
孙轻柔白了男人一眼,说道:“他都能允许我跟你在一起了,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多深的感情呢?反正他明面上的工资只要都上交,我也懒的搭理他在外面有什么……我们两个是夫妻,也是搭伙过日子……”
“可你搭伙过日子的人把我给坑了。”
男人怒道:“我跟他做交易,他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他了,可我要的东西……他还没给我呢。”
“人都死了还要怎么给你?”
孙轻柔幽幽叹了口气,提起自己死去的丈夫,纵然没多少感情,她心头也不无忧伤……毕竟在一起住了那么多年。
就算是养条狗也该有感情了。
何况这条狗还跟自己有过那么多次亲密的关系。
“这事你得负责!”
男人冷冷道:“你该知道,如果不是你在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不会跟他做那种交易……你是我们的担保人,现在他死了,我不找你找谁?”
孙轻柔双眼一瞪,恼道:“别找我麻烦,他的事情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找我我可不认。”
“夏武侯实力极强,同时身兼我错武门与中城武府精华武技,就算是我想杀他也得费上一番手脚才行,可现在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不好奇?”
这男人正是错武门副门主武鸿州么?
他坐在夏武侯家里的床上,怀里搂着夏武侯的妻子。
冷笑道:“若说杀他的人跟他没有利害关系,没有处心积虑的想要害他,这话我绝对不可能相信的,所以我几乎能百分百的断定,那人定然是对他早有怨愤,要么是跟他有着杀父之仇,要么就是有着夺妻之恨……非如此不能解释他的死,这绝不是意外。”
“夺妻之恨?”
女人看了眼自己身上刚刚被武鸿州留下的痕迹,说道:“其实确实有人有嫌疑,那就是你……我这些年来已经很收敛了,尤其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再没碰过别的男人,难保你不是为了独占我而对他心生杀机。”
“为你?你也配?”
武鸿州冷笑一声,说道:“总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交易才刚刚做到一半,我这边东西都交给夏武侯了,他还没付我尾款呢,竟然就这么死了……这事儿我肯定要调查到底的,你再好好想想,想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让你抵债了。”
“这个嘛,如果不是夺妻之恨的话,那你还真提醒我了,我倒还真想起来一件事情。”
孙轻柔说道:“大概前段时间,也就是龙门考前后……那段时间老夏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有一次喝醉了,突然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姓许的竟然敢杀我儿子,杀子之仇,我跟你势不两立之类的,不过事后我问他,他却说他是喝多了,他根本就没儿子。”
武鸿州若有所思道:“姓许的?”
“而这段时间里,他的心情又突然很莫名的糟糕起来,大概就是四府试炼的时候。”
孙轻柔说道:“甚至比那个时候还糟,有时候还会骂死都死了,还要谋害你亲生老子……他嘟嘟囔囔的,我也听不清楚,只知道跟龙门考前后应该是同一个人,然后他就死了。”
她忧伤道:“可怜我们家老夏就那么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守着他留给我的七处房产和千万家产,每日里只能任由别的男人肆意欺负……还欺负的那么短……”
“闭嘴!”
武鸿州冷冷道:“我知道了。”
他沉吟起来,夏武侯死后,他第一时间便通过他的妻子孙轻柔查询了他所有的遗产。
确实很丰厚。
可自己跟他交易的东西,乃至于他许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
可见他定然还有着别的私藏,只是如今随着他身死,这私藏到底在哪里,却是谁也不知道了。
“妈的,我只是要拿回我该得的东西而已,谁也别想阻止我。”
武鸿州突然愤怒的骂了一声,再度掀起被子,恼道:“再来!”
“什么,还来……不要了,刚痒两下就没了,我快被你撩拨死了。”
孙轻柔不满的抱怨,但却没有半点反抗力量,再度被武鸿州压进了被窝里。
而此时……
战争学府。
四个小时后。
“我感觉我刚刚好像死了。”
王清雅早已经筋疲力尽,缩在许灵钧的怀里。
满是幸福的叹了口气,往许灵钧的怀里缩了缩。
感觉当初这个还需要她照顾的小弟弟,现在真的是长的很大很大了。
甚至大到能让自己再难包容他。
就这么把自己给交了出去,再不给自己留半点退路。
王清雅并没有什么忐忑,也没有什么慌乱,只是好像一切都很顺其自然,好像自己等这一天早已经等了十八年一样。
许灵钧在意的,倒是另外一个方面。
他目光总是不自觉的被王清雅的脚踝吸引。
在上面挂着的小布片……之前就一直晃的他眼晕来着。
让他莫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