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日安哥哥跑到东军去,商议得如何了?”好似想到了什么,长孙湘雨好似问道。
一提到这个话题,饭桌上梁丘舞愣了愣,继而心中那个气啊。毕竟今日谢安可是借口与她商议三军演武的大事才到东军营地去的,可结果呢?有关于三军演武的事,她的夫婿只字未提,只顾着欺负她……
没来由感觉到一道灼人的视线,谢安偷偷瞥了一眼梁丘舞,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心下暗自责怪长孙湘雨多事。
“那个……大致已有了头绪。具体等明日叫来费国、林震他们,再详细讨论吧……”说到这里。谢安好似想到了什么,岔开话题,转头对张栋等人说道,“对了,你等若是有兴趣的,不妨一起来!”
张栋、唐皓、欧鹏三人心中纳闷,见谢安此刻并没有细说的意思,倒也没有追问,只是点头应下了此事。
在谢安府上用过饭。张栋、唐皓、欧鹏等人告辞离去,临走前,谢安叫他们明日到城中东军营地去,虽说谢安有心要多混几日,可眼瞅着逐渐回过神来的梁丘舞,他谢安也明白,总归自己这位媳妇还不至于笨到接二连三地被骗。再墨迹下去,反而坏事。
这不,当日夜里,梁丘舞便问起了谢安今日前往东军军营的真正目的,想来她也有些怀疑了,不过谢安咬紧牙关。愣是没松口道出实情,梁丘舞也拿他没有办法。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清晨,谢安照常到皇宫金殿参加早朝,正如长孙湘雨昨夜所说的,待早朝罢了,谢安正打算离开皇宫。就被丞相李贤一头堵上了。
“若是谢尚书无甚要事的话,不如与本相一道出宫?本相有些事要与谢大人商议!——请!”
本着[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的心态,谢安倒也没有借口推辞,遂与李贤一道走向皇宫正阳门,在他二人身后,吏部尚书季竑这位李贤的心腹亲信紧跟在后。
“听说,谢大人昨日到东军营地去了?不出差错的话,那应该是兵部的事,不该由刑部来插手吧?——本相以为,谢大人想来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晓得,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谢安思忖了一下,觉得若是不将真正原因告诉李贤,这家伙多半要叫御史台参自己一本来规劝自己,于是,便将整件事笼统地与李贤说了一遍,只听地李贤瞠目结舌。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本相倒是没有阻止谢大人的理由了……”说着,李贤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日梁丘舞那堪称恐怖的身影,不得不说,那日他可是吓得险些灵魂出窍,谁能想到,平日里自我约束极其严格的东军上将军梁丘舞,一旦发狂起来,竟是那样的恐怖呢。
“你同意了?”尽管不觉得李贤会不同意,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谢安还是问了一下。
“唔!”李贤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既然是梁丘公所言之事,本相自当听从……梁丘将军乃我冀京不得多得的战力,日后对付太平军,亦需要梁丘将军鼎力相助,若是她因为此事实力大损,于大局不利……不过前提是,谢大人可莫要耽误了刑部的公务!”
“嘁!——就知道你小子准有这句话!”谢安撇了撇嘴。
“呵呵呵,”李贤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谢大人可曾想到,本相还有一句话未说呢?——此番三军演武的所有花费,由户部一力承担!”
“嘁!——少来这套!”撇了撇嘴,谢安不屑说道,“别以为本府不知丞相大人心中盘算!”
“呵呵,本相亦不觉得此事能瞒得过谢大人……”
“哼!你以为这点小钱就足以弥补你前两日对本府的算计?——满打满算也不过数十万两,这点钱,本府还是出得起的,就不劳丞相大人挂心了!”说这话时,谢安那叫一个不屑一顾,毕竟他家中小富婆长孙湘雨手上差不多还有上千万两银子,承担此番三军演武所需的花费,没有任何问题,既然如此,何必要承李贤的情?
“一百万两!”李贤低声说道。
“嘁!”
“私下给谢大人!——谢大人可以装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依然请长孙氏出资……”
“唔?”谢安双耳一抖,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李贤,脸上浮现出几分挣扎之色,咬牙说道,“啊。好阴险啊你……”
李贤闻言乐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总之,户部此番就只出资一百万两,至于如何调度,就看谢大人自己了。如何?”
“两百万!”
“不,一百万两!”李贤摇摇头。淡淡说道。
“一百五十?”
“一百!”
“一百二十?”
“八十!”
“诶?”
“倘若叫谢大人府上几位夫人得知,谢大人可是一两都捞不到!”
“……嘁!——好了,一百就一百,真抠门啊你!”
面对着谢安的斥责,李贤丝毫不以为意,微笑说道,“既然如此,被谢大人压下的那几道通缉榜文……”
“行了行了,回头我会叫人发往各地的!”说着。正要转身的谢安好似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说道,“要大周官银银票,知道么?”
李贤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哪里会猜不到谢安心中所想。
为何要兑换成大周官银银票?
好藏呗!
要是几大箱银子搬到谢安府上,那些银子。就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