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刁蛮公主居然也有低头的时候,这答应的未免也太爽快了一些。”林婧涵用手拿过葡萄放进了嘴里,对场中的比试已然没了兴趣,低头继续写写画画。
终于比试完毕,各个参加比试的青年才俊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自己最好的姿态,期盼的看着南照的公主,希望她能选上自己。
慕容欢虽然是战败国的和亲公主,可南照的国力摆在那里,若能娶到南照的大公主,便也算是为此次和谈出了力,不但能得到皇上的嘉奖,说不定还能得到南照大公主的财力。
至于这公主刁蛮不好管教,那有何妨?等将她娶回了家,还怕不能治服她吗?就算真的治不服她,可这跟他们得到的好处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总之是利远远大于弊的事情,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愿意求娶南照公主。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慕容欢起身,对着皇帝行了一礼,说了一番感激的话,随即端起了一杯茶,环顾了四周,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婷婷袅袅走向了东侧的席位。
突然感觉四周的气氛不太对,林婧涵抬起头,就看见慕容欢端着茶,站到了司空湛的跟前,缓缓的俯下身,含情脉脉道:
“靖南王,这东临国的所有男儿,除了皇上以外,我慕容欢只敬佩你,要嫁,我只嫁给你。”
慕容欢一句话,这是帮着司空湛,得罪了东临的所有男人啊!林静涵不由吐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刁蛮公主是要跟她抢男人啊,还是当着东临的百官的面!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看向司空湛,看他会作何选择。
四周的气温骤降,司空湛眸光冰冷,
“公主殿下,请自重!本王已经有王妃了。”
慕容欢用手指着林婧涵,满脸不屑,
“我知道,可是,靖南王,你根本就不爱这个女人,当初你要求娶的本来就不是她,而是坐在上面的贵妃娘娘。既然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你既不爱林婧涵,你想娶的贵妃娘娘也已经嫁了人,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嫁给你?我保证,全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是没有人比你更会吹牛吧?我和王爷恩爱的很呢,你哪只眼睛看见她不爱我了?林婧涵翻了个白眼,吐槽归吐槽,并没有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因为她想看看,看看她爱上的这个男人,会如何做,看看他值不值得她去爱。
上首的皇上和贵妃的脸色都非常难看,这南照公主,求爱就求爱,居然敢将高高在上的贵妃拉下水,这让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搁?
尤其林婉柔,眼神都恨不得能将那毁她清誉的南照公主给杀了——这是在堵她通往皇后之位的路啊。
“找死!”司空湛已然动了杀意,挥手将慕容欢打飞了出去。
四周一阵惊呼,慕容朔第一时间飞了过来,接住了自己妹妹,怒斥道:
“靖南王,今东临皇允我妹妹自主择婿,我妹妹既然选了你,你就该八抬大轿娶我妹妹做正妃,而今你竟然动手伤我妹妹,这是要当庭抗旨吗?”
林婧涵对司空湛的行为非常的满意,看向慕容朔,嗤笑一声,
“啧啧啧,我瞧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这做派,这是嫁不出去,要抢亲啊?抢亲都抢到我东临的战神头上来了,厉害呀!”
说着恍然大悟到,
“我知道了,这是打不过我东临,打不过靖南王,便想着使用美人计呀。”
皇上的脸上似结了冰霜般寒冷,但却端坐上首,一语不发:
他怎么也没料到,这南照公主居然敢招惹靖南王,现在事态不明,他就坐山观虎斗好了。
慕容朔已经提前让慕容欢穿了软甲,她伤得倒不是很严重,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皇帝郑重行了一礼,
“我心悦靖南王,请东临皇按照承诺,为我与靖南王赐婚。”
“可靖南王已经有了王妃,公主嫁给他,便只能做侧妃了。”皇帝为难道。
司空湛直接牵起了林婧涵的手,“本王此生,只有一个王妃,那就是林婧涵,以前是她,现在是她,将来也只有她!”
这是被表白了呀!林婧涵心中欢喜,用力回握着司空湛:不管今日的事情怎么发展,她都要和他共同承担。
慕容朔不屑的看着秀恩爱的两个人,
“靖南王何苦要自欺欺人,你手里牵着的这位,根本就不是你真正的王妃,她,还是个姑娘!靖南王莫不是打定了主意要抗旨,才拿身边的这位当借口?”
什么?靖南王妃还是个姑娘?周围的人惊骇不已,纷纷朝着林婧涵投去了探究的目光。
林婧涵先是一惊,而后愤怒不已——且不论这慕容朔是如何知晓的,他竟然当众拿这种事情来说事,这就是在侮辱人!正欲开口,被司空湛紧紧拽住,她看向他,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目光,随即迸发出了周身的杀意,
“本王和王妃如何,还轮不到他人来置喙!慕容朔,你若再出言敢对本王和王妃不敬,本王不介意让你南照的使团永远的留在我东临的国土上!”
这便是拿南照使团的命来威胁他,慕容朔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和颜悦色的笑了,
“靖南王大可不必如此生气,我妹妹如此钟情于你,你又提出让我妹妹来和亲,这便是天意让咱们两国借此缔结百年友好盟约。”
敢在她面前拿天意说事?林婧涵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太子殿下这记性是真差,昨日是我找慕容欢挑战,赢了之后,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