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啊,我可快被那云笙给打死了。”
“你一定要为我出头啊。”
“她不过一候之女,便殴打皇子。”
“你二哥我疼死了。”
“……”
褚辰桉瞧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便异常烦躁。
自己这个二哥,跟个女子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二哥,你干的事,你的人都一五一十说了。”
褚辰茯停住了哭,怔怔看向褚辰桉,“他们…都说了?”
“什么都说了。”
褚辰桉也是才知道,云笙不是无故打人,士可杀不可辱,一个七尺男儿,断不能忍胯下之辱的。
而他这二哥,还真敢做。
想起云笙那冷冽的目光,褚辰桉更是一股燥火涌上心头。
“二哥,他是秦王,是咱们的兄弟,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以前在宫里,他对这个兄长的勾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深究才知,他都做了些什么。
褚辰茯不满:“他算咱们哪门子的兄弟?不过是罪臣之子,要不是父皇仁慈,他能封秦王?”
“那你也不能那般做。”
“三弟,我这是为咱们不平啊,他一个罪人之子都封了王,而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皇子却还住宫中,”
皇帝是个什么打算,多少也能猜出些。
当年先帝便是早早封了王,才导致各地人心诡异,那些分封各地的皇叔如今还颇不服这个皇帝呢。
如此,皇帝才不再随便封皇子为王。
褚辰茯继续道:“三弟,你是我们四兄弟里才能最好的,又是皇后之子,父皇却也迟迟不立你为太子,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呢。”
褚辰桉皱了眉,“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切莫随意揣测君父,父皇自有他的打算。”
褚辰茯住嘴。
“还有,往后切莫随意惹事了。”
马车停在皇城外,褚辰桉下车。
褚辰茯心里不服嘀咕:都是皇子,摆什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