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他就多带点药材来卖。
“来!”宋辞忧说道,她还得再多看几天病,才能进行下一步打算。
吴通一喜,“好好好,那您一定来啊,我会把摊子给您支好的。”
“嗯,多谢。”
宋辞忧离开后,偷偷回到客栈,恢复女装,又饱餐一顿后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
第三日……
……
一连七天,宋辞忧都在老地方看诊,这几天可把她给累坏了,不仅要看病,还要解释一些乱七八糟与看病无关的问题。
吴通这几天也把家里的存货都给卖完了,乐得他合不拢嘴,对宋辞忧也是愈发感激了。
晚上回到客栈,殷勤的小二早就准备好热水。
这位姑娘虽然行为有点神秘奇怪,但她一连住了七天,也从不刁难自己,而且每晚回来都要几大桶热水,因此他都能提前准备了。
“姑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了,你去忙吧,有事会叫你的。”宋辞忧摆摆手。
“是是是。”
小二走后,宋辞忧在房间里查看金币,一天挣了差不多五十个金币,总共收入三百五十五个金币,除去每天兑换的日用品,目前还有三百个。
毕竟不是义诊,看病的人不多,一天也就五六十个,其实已经算多了,后面两天人多一点,都是前面几天积攒的人气,那些病患回去后吃了药,见效快的又跟家里,亲戚朋友说,因此也有一部分人算是“慕名而来”。
正想着下一步打算,系统忽然又提示又有金币了,宋辞忧想起来,应该是义诊那天有些严重的病患已经好了,因此金币也挣到了。
差不多二十个,现在有三百二十个金币,兑换成银子的话就是三两零二百文了。
这天,宋辞忧打算休息一天,出去逛逛,她这几天一直在看诊,都没有逛过整个镇子。
一觉睡到大中午,宋辞忧吃了午饭后就出门了,沿着青石板路一直走,街道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
她有些奇怪,记得前几天没那么多人啊,于是逮住一个姑娘就问:“小姐姐,街上怎么那么多人啊?”
那姑娘见是个漂亮姐姐,当即说道:“今日悠然居说书先生要讲战王的故事,他是咱们君域的英雄,所有人都崇拜他,所以去听书的人就多了,你不去?”
“呃……去。”反正也漫无目的,她才过来几天就听到好几次那个什么战王的事迹了,看样子,应该是个军官。
“那你快跟我走吧,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女子拉着宋辞忧就跑。
宋辞忧:“……”能让女子也这么疯狂的人,难道还是个大帅哥?
跟着女子来到悠然居,果然已经座无虚席,还有些没有位子的只能挤在悠然居外面,伸长着脖子听。
宋辞忧不喜欢这种拥挤的地方,于是说道:“人太多,我就不去了。”
“没事,宋姐姐,我朋友给我占了位置,我带你去。”
说着,穆青禾拉着宋辞忧就往里挤。两人一路跑一路交谈,彼此交换了名字。
果真,最前面的一个年纪与穆青禾差不多大的女子正朝着她招手。
俩人挤了过去,落座后,穆青禾介绍道:“细妹,这位是宋辞忧,我在路上认识的姐姐,我邀她跟我们一起来听战王爷的故事。宋姐姐,这位是我的姐妹柳细妹。”
两人点头致意,算是打了招呼。
宋辞忧看得出来柳细妹眼中的疑问,但许是顾及自己在场,并没有多问。
说话间,台上一声锣响,说书先生声情并茂的开讲了:“上回说到战王年纪轻轻就熟读兵法,披甲上阵,保家卫国,杀得敌国是片甲不留。这一回,咱们讲讲战王的感情史……”
“好!”
说书先生话还未完,底下就一片喝彩之声,许是得了消息今日说书的内容,底下坐的,竟大半是未出阁的姑娘家。
“话说战王,那是俊美无双,惊才风逸之人,放眼整个君域,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与战王比肩的男子,可惜啊!战王心系一国安危,无心儿女情长,以至于如今已过弱冠之年,府中却仍无妃妾,可惜可叹哪!”
随着说书先生语气的起伏和情绪的带动,底下众人也纷纷露出叹息之色。
而众多女子却又露出向往倾慕之姿……
这种情节其实宋辞忧看过不少,不过亲身经历却又是另外一番体验了,她看了一眼身边两个满脸通红,含羞带怯的姑娘,暗暗摇了摇头。
说书先生接下来讲的便是皇帝和各宫妃子如何想法设法往战王府里塞女人的事,宋辞忧已没兴趣再听下去。
她悄悄起身离开……
二楼雅间,一坐一立两道身影,站着的男人一袭黑衣,目光锐利,手持一炳长剑,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站在身后。
而矮几后的绝色男子,一身玄色弹花暗纹锦服,墨发高束,如谪仙般的面容冷峻清透,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可那双深不可测的墨黑眸子里又蕴满了冷似寒冰的精芒!
仿佛俾睨天下的主!
骨节分明的大掌里握着一只昂贵的水晶琉璃酒杯,慵懒的抿着,神色淡漠的看着大堂里的一切。
下面的故事说的明明是他,他却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听得津津有味,尽管大多都是空穴来风,但他也丝毫不打算追究!
忽然,君不忧的眸光一定,投在那个与周遭一切格格不入的女子身上,片刻后,露出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