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你还不知道吧?她就是辞忧商场的老板,宋辞忧。”
“原来就是她?没想到如此年轻。”
“是啊,这姑娘本事可大着呢,开了那么大的铺子不说,医术还非常了得。”
“那照理说,她不会自砸招牌才对,毕竟门口的匾可是王爷亲笔。”
“说不定就是仗着这个坑害百姓呢。”
“且听听她怎么解释。”
宋辞忧缓步上台,冷俊的面容从容,一双寒夜般的眸子里散发出点点冷光,沈全给她让开了位置。
“这位客人,你说这箱子是劣质假货?”
男子眼珠转了转,不客气的问宋辞忧:“你是谁?”
“连我都不知道,还敢口口声声嚷嚷宋辞忧是骗子,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目地啊!”宋辞忧的语气听上去让人犹如置身冰雪一般。
男子被这种语气问得有一瞬间的迟疑,但一想到身后的人,便又变得胸有成竹起来。
“你就是宋辞忧?”
“如假包换。”
“那就对了,找的就是你,你自己看吧,我刚刚花了十五两买的,刚出门转了一圈就坏成这样,今日你无论如何得给我个说法。”
“不可能,我们的箱子质量上成,层层核验,不可能那么容易坏!”沈全道。
“就是,这上面的布料可是我们一针一线缝上去的,质量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云苏也急忙解释。
宋辞忧走近一步,面容更冷峻了些,男子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这么多人可看着呢,你莫非想杀人灭口不成?”
“杀你,岂不是承认了我的东西有问题,既然你说箱子自己坏了,趁着大家都在,我们就好好解决一下这个问题,看看到底是箱子太劣质,还是有些人的手段太卑劣。”
“你什么意思?各位快看嗷!明明就是箱子有问题,宋辞忧这是想倒打一耙,污蔑我这个平头百姓呢,你们还等什么?说不定除了箱子,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假货呢!”
男子每一句话都带着引导性,让大家不得不往整个辞忧商场的东西治疗去想。
可今天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百姓,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自然不可能听信男子一面之辞。
其他几个买了箱子的人也等着宋辞忧给一个答复。
“别胡搅盲缠了,你以为在座各位都是听风就是雨的人吗?你这番作为法吗?我就给你说法,不过在此之前,请你详细说一下这个箱子坏掉的过程。”
男子复又上前一步,得意不已:“还有什么过程,箱子坏掉就是一瞬间的事,我拖着出去之后就往里面放了不到五公斤的东西,哪知道它一下子就断了。”
男子把烂掉的行李箱丢在地上,言语中充满了嫌弃,“你自己看吧,我可没有撒谎。”
众人的目光也投向宋辞忧,等着她给一个解释。
宋辞忧不慌不忙,淡定从容,她转身对先前买第二个箱子的小姐说道:“这位小姐,借你的箱子一中。”
那小姐也经常光顾辞忧商场,因此倒是挺愿意相信宋辞忧,便毫不犹豫把箱子递给她了。
“多谢。”
她让沈全找来一些重物放进去,塞的满满当当:“各位请看,这个箱子能装十五公斤,我现在装进去的东西最起码有十八公斤,可是它一点事儿都没有,而坏掉的箱子明显比这个大,能装二十五公斤,可这位男子却说只装了五公斤就坏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接着,宋辞忧又把箱子放到地上,狠狠的朝拉杆踢了一脚,只见箱子被远远的踢了出去,拉杆一点裂痕都没有。
她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抱着箱子往地上一摔,轮子更是结结实实,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这下不用她说,众人也能看明白了。
“这箱子质量如此之好,又摔又打都不坏,怎么可能像他说的,转了一圈就坏成那样?”
众人顿时议论起来。
“就是,这事八成是有猫腻。”很快有明白人就想通了,这里面有许多老顾客,他们从开业那日起就经历过辞忧商场每次被人诬陷的事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作为顾客,他们都快要替辞忧商场习惯了。
“看到了吗?这箱子这么受欢迎,知道我没什么只做十个吗?因为我宋辞忧讲诚信,讲治疗,不是无良商家,不会拿劣质东西坑害顾客,所以你买的箱子质量绝无问题!”
“是啊,我们都看见了,箱子质量如此之好,你是不是故意找茬,讹人的?”有顾客声讨他。
“对,说不定你心疼那十五两银子,所以故意弄坏箱子,好回来讹人!”
“你,你们!你们这群愚昧无知的人,被宋辞忧骗了还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可没有撒谎!你们要相信我!”
宋辞忧和其他人掷地有声的声音,震得男子心一慌,就要落荒而逃,可是一想到那人承诺的银子,他又硬着头皮强词夺理。
“而且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别的箱子质量好,偏我这个就差呢。否则怎么解释?难不成我花十五两买的,我舍得自己弄坏?”
“这可说不准,万一有人雇银子让你来闹事呢?”
宋辞忧话中有话,这话虽然是问男子,却也是说给在座的人听。
她瞧着那人的衣着打扮就不像有钱人,古代的有钱人从小养尊处优,无论的衣着打扮还是行事作风都与普通百姓不同。
而这人虽然穿着华丽,却面色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