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就是因为排队和培训浪费了做工的时间,耽误了挣银子,那点时间都够他挣二两银子了,你还让他丢了人,怎么着也得赔三两。”
“哦?才区区三两啊,我还以为你会要个三百两呢,我银子都准备好了,你跟我要这个数,追求太低了吧?”
先前起了心思的人,这会儿一听也听出不对来了,宋姑娘分明就是拿那妇人戏耍呢。
可惜,许四花听不懂,她惊疑不定的看着宋辞忧,目光贪婪:“你真愿意赔三百两?”
“愿意啊,只要你能证明我骗了你男人。”
“能证明啊,我男人就是证明。”许四花看向旁边的施柱子,“柱子,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骗你来着?”
施柱子本来不想讹人的,其实也不是不想,是不敢,他可是知道宋辞忧有穆小姐撑腰。
可一听宋辞忧愿意赔三百两,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动心了。
“对,对,你浪费我们的时间,耽误我挣钱,应该赔钱!”
这时候,人群中的何婶站了出来,“你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宋大夫什么时候骗人了?你男人明明就是自己走的,现在却来讹人,要不要脸?!宋大夫,你不能给她钱!”
这人明显就是不安好心,宋大夫还是太年轻不知人心险恶啊。
沈全也开口鸣不平:“就是,宋姑娘根本没有耽误大家的时间,我们昨天都看见他是不接受这里的规矩才走的,今天又来闹什么?!”
许四花看向何婶:“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女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开!”
“你!”打嘴仗何婶不是许四花的对手,加上她的确比许四花年纪大,被她一句话骂得不知所措。
“还有你,说不定也是被骗了,你还替她说话,登徒子!”
沈全还想反驳,宋辞忧制止了他。
她也不恼,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朗声道:“县太爷办案也是讲证据的,你们夫妻两既然说我骗人的话,咱们就去县衙,等县太爷查清之后,判了我的罪,我会赔你们钱!但如果,是有人想讹诈,我同样会要求双倍的赔偿,至于为什么要双倍赔偿,那是因为你们耽误了我挣钱的时间,而我挣钱的速度,显然比你们快了好多倍!而污蔑我骗人损害了我们名声,我同样也会要求赔偿名声损失费!走吧,两位,我们去县衙!”
许四花现在还不明白宋辞忧的意思那就是蠢了。
她又惊又惧的看着宋辞忧,一双三角眼睁成了鼓囊状,“你,你你这个贱蹄子,竟然动不动就要报官,你……”
“再加一点,从你出现到这里开始已经骂了我三句贱蹄子,我同样会状告于你,林林总总算下来,估计是三百两的两倍,你确定要继续吗?”
又议论开了,“哗!三百两的两倍啊,那可是九百两,那夫妻两一辈子也还不起吧!”
“是啊,宋姑娘真厉害,我以前也被人讹过钱,怎么就想不到这种办法呢!”
“因为你是普通人,宋姑娘有本事啊!”
“那对夫妇惨了,做什么不好,出来讹人,看那妇人的行为,肯定没少做这种事,这下踢到铁板了,有好戏看了。”
许四花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有些怕了,“你,你们!你们闭嘴,我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凭什么要说我们?还有你,小贱……你这个女人真是狠毒,不就三两银子吗?你这么有钱,三两都不肯赔,你真小气!”
镇上的百姓,平时有个什么事,一般都不会闹上县衙,民怕官,一不小心会落得个下大狱的下场得不偿失,因此一旦发生什么争执,一般也就是也为了钱,别人也愿意拿钱打发,他们还没遇到过这种动不动就去县衙的人呢。
许四花也就是个泼妇,平时在村子里撒泼也就算了,百试不爽,可惜她忘了,这里不是她的村子。
“我跟你无亲无故,就算你身无分文,我家财万贯,又跟你有半文钱的关系吗?为何你要我就得给你?”
许四花还想狡辩,“你有钱就应该帮助穷人。”
“你是狗吗?对着谁都摇尾乞怜!”
“你!贱人你居然骂我是狗!”许四花被气得破口大骂,冲过来就要打宋辞忧,那巴掌高高的抬起,用了十足的力气,要真打在脸上,怎么也得毁容。
宋辞忧等她靠近了,腿轻轻一抬,然后,重重一踢……
只见许四花的身子整个倒飞了出去,最后砸在门上,落在地上。
好在门结实,只发出一声巨响,并没有坏。
“啊!!!我好疼啊!疼啊!我要死了!要死了!我骨头断了,我要找大夫!杀人啦!杀人啦!”
“四娘,你怎么样?”施柱子急忙跑过去拉许四花,只见许四花朝施柱子使了个眼色,施柱子立刻就明白了,扭头声泪俱下的说,“宋姑娘,你不给钱就算了,你怎么能把我婆娘打成这样,她现在骨头断了,得看大夫,人是你打的,是不是该赔医药费??”
“她要打我,我只是自保,真要算起来,过错方也是她。再者我只是轻轻一踢,骨头不可能断,要是你们坚持找大夫,我就是大夫,我可以帮她看,不过得收医药费。”
“什么?你,你,你还要收医药费?人是你打的你就应该治好我婆娘!”施柱子也混不吝的说道。
“唉!”宋辞忧扶额,苦恼不已:“两位,我真的没有时间跟你们在这扯,我这么多人等着培训呢,耽误了他们挣钱,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