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以为，他会做一个好皇帝的。
直到……后来瞧见他对秦蕴恶劣的一面，她才意识到，人有千面。
之前她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
杜长肃听到这，就揉了揉额角，让自己的情绪舒缓下来：“阿芷，这些事情，你就不用帮着操心了。”
烦心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阿芷就应该高高兴兴的。
姜芷见杜长肃不想说，这会儿也不追问，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毕竟这是整个大庆朝的国运。
她怕也是无力回天。
只是不知道，这盛世太平还能维持多久。
想到这，姜芷的心中就有了一种危机感。
是不是应该未雨绸缪，准备一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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