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没有猴急啊!楚惊鸿紧紧闭上眼,恨不能有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楚惊鸿羞愤欲死的娇斥道:“御龙渊,你真是太坏了!”
御龙渊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轻笑道:“容泽,娇娇,叫我容泽。”他不姓御,他姓龙,御龙渊是他的假名。
然而容泽这个字确实出于他的父皇。
有容乃大,泽被苍生。
从这一刻开始,他下定决心,要与他心爱的楚惊鸿,分享他所有的秘密。
善的,恶的,好的,坏的,他都要她知道。
从此不再怕前路荆棘,也不在怕未来艰险,因为他曾经分享过自己的一切,再也不用怕,有些话……来不及说。
楚惊鸿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认真,她乖顺的不在挣扎,而是温柔的唤道:“容泽……我……我好想你……”
一句“我好想你”差点再次唤醒御龙渊心中的渴望。
他深吸一口气,放开钳制楚惊鸿的手,将她整个人捞入怀中,紧紧相拥,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人捏碎了一般。
御龙渊没有将想念宣之于口,可是楚惊鸿却都听明白了,他的热烈,他的心跳,还有他隐隐颤抖的双臂,和他害怕失去的眼神。都在告诉她,他也很想她,很想很想……
——
房间里面浓情蜜意,从早上二人醒来,便没有停下,院子里等候的人,心中焦急,却不敢打扰。
白子墨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宛如一个活门神,说什么也不让金无双去敲门。
金无双无奈只得坐在白子墨对面,二人盘膝而坐四目相对,就像两个可笑的石狮子。
一直到午时,应该是御龙渊血咒发作过了的时辰,金无双才再次站起身,迫切的想问问情况。
好在这一次,不等白子墨阻拦,身后的房门,就打开了。
吱嘎一声,仿佛响在每个人心头一般。
众人看着渐渐打开的门缝,竟是有几分害怕的不忍看,万一出来的不是御龙渊,而是楚惊鸿,是不是说明御龙渊的情况不好?
好在这一次,没有让众人失望,一抹银白色的锦袍率先折射出令人欣慰的光晕。
“大哥!”
“大哥!”
“王爷!”
“战王殿下!”
满院子的呼唤,带走了众人整整一夜的担忧。
御龙渊看向众人,竟是破天荒的笑了一下,开口道:“本王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御龙渊极少笑,过去顶多便是冷笑或者嗤笑,这般明媚而欢喜的笑更是前所未有,这是怎么了?
金无双被御龙渊这个能晃花眼的笑容,笑的有些疑惑,更多的还是担忧。
金无双上前一步,上下打量御龙,焦急道:“大哥,你怎么样?你没事了么?”
御龙渊点点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御龙渊转过身,拉住楚惊鸿的手,将她带入怀中,随后十分自然的环绕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而楚惊鸿则是双颊绯红的站在御龙渊的臂弯中,她看到满院子的人,本想拉开一点彼此的距离,可御龙渊分明不给离开的机会,牢牢的扣着他。
见楚惊鸿不挣扎了,御龙渊才开口道:“多亏了惊鸿,本王已经没事了,内伤还需一段时间调养。”
楚惊鸿微微一愣,略带疑惑的看向御龙渊,不明白御龙渊为什么不把一年之内必须找到十二精药的事情告诉他们。
御龙渊确实不想说,却不是因为不想告诉江桃清和金无双,而是这战王府,有许多逐月楼的暗卫,可逐月楼,却已经不再是铁板一块了。
……
白子墨见楚惊鸿和御龙渊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样子,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他心道一声:“也好,惊鸿……只要你平安快乐,我便此生无憾了。”
白子墨告别了众人,有些落寞的离开了战王府。他仿若神游一般走到了月微草堂,才忽然想起,沐风何还没回来!
白子墨连忙收敛心神,朝着云雨楼走去。
——
云雨楼。
云瑟瑟端着午膳走进来,却发现早上送进来的膳食,原封不动的躺在桌面上。
而花弄影则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不知想着什么。
云瑟瑟有些担忧道:“公子,您一天一夜没睡了,也没吃东西,您的身体……”
花弄影不大在意的开口道:“沐风何醒了么?”
云瑟瑟摇头,叹口气道:“沐少主身子亏空的厉害,不仅受了伤,还中了毒,虽然他已经及时给自己解毒了,可还是有少量余毒潜入了脏腑。若不是公子的聚元丹,他怕是已经……”
花弄影抬起手示意云瑟瑟不要说下去了,他都明白。
沐风何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名副其实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花弄影开口道:“传个消息去医城,只要人没死,沐桓就一定有办法。”
云瑟瑟领命离开,只是刚离开没多久,又折返了回来。
“公子,白少主前来寻沐少主。”
花弄影微微蹙眉,想了想开口道:“告诉他,沐风何已经走了,就说有急事离开了京城,让他在月微草堂等吧。”
云瑟瑟不明白花弄影为什么要说谎,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主子怎么吩咐便怎么做了。
白子墨得到这样的回复,自然是有些不满意的,沐风何不会不告而别啊。再说了沐风何从战王府离开之前,告诉他如果有事就到云雨楼找,他既然能留下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忽然离开呢?
白子墨不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