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鸿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好在江桃清及时扶住了她。
“惊……你怎么样?”江桃清见楚惊鸿脸色不好,哪里还有工夫管柳如棉了,只顾着照看楚惊鸿了。
柳如棉见状立刻就要脚底抹油溜走,却被江桃清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你干什么,你不许走!”江桃清怒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在这房间里动了什么手脚?”
柳如棉苦着脸道:“这位夫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要加害你们?再说了,这房间就这么大点地方,你瞧瞧,有什么手脚可以动的?咱们三人一同进来的,你我不都还好好的吗?夫人啊,你就别为难我了,我要急着回况。要不这样,我顺便去叫个大夫过来看看这位小夫人。”
不等江桃清开口回应,那边险些晕倒的楚惊鸿又渐渐清醒了,就跟酒窖那一次完全一样,仿佛晕眩只是一个幻觉。
楚惊鸿开口道:“放……放他走吧,应该跟他没关系,可能是我最近身体太疲惫了。”
听楚惊鸿这么说,柳如棉如临大赦,当即就要离开。
江桃清思前想后不放心, 连忙开口道:“你可以走,也不需要你去找大夫,你就把刚刚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夫人叫回来便是,她跟着那个花柳公子走了。”
柳月婵会武功,三人在一起才最安全。
而且他们现在已经看到木匣子了,打开便知有没有,事情有了结果,他们也好尽快离开。
柳如棉连忙应下:“好好好,小人这就去!”
……
柳如棉离开后,江桃清扶着楚惊鸿坐在桌边,楚惊鸿开口道:“不用管我,我已经没有那么晕了,你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江桃清点点头,打开木匣子,意料之中的事再次发生,里面有个寒玉盒,寒玉盒是空的。
江桃清气急败坏的把东西摔在桌子上,怒声道:“也不知道那江思月到底要做什么,一路这么戏弄着我们,是觉得有趣吗?”
楚惊鸿苦笑道:“就是因为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更加令人不安啊。”
江桃清叹口气道:“走,我们先回去,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楚惊鸿道:“等等柳姑娘吧,一起回去。”
江桃清拍了拍脑门儿,他真是被气糊涂了,刚刚还是他叫柳如棉去找柳月婵的,眼下竟是一时间给忘了。
江桃清有心出去催一下,却又不敢把楚惊鸿一个人留下,只好开口道:“好,我们等一下,不过我们不要在这个房间里等了,我感觉有些怪怪的,我们去刚刚那个房间里等。”
两个房间只相隔十几步路,楚惊鸿没有拒绝。
二人不知道的是,柳月婵现在遇到了麻烦。
……
“你……你这房间里点了什么?”柳月婵只是找个借口甩开江桃清和楚惊鸿,所以才跟着花柳公子离开。
只是没想到进入花柳公子的房间之后,浓郁的香气几乎让她瞬间便觉得头重脚轻,隐隐约约还有发自心底的燥热和心痒难耐。
柳月婵是会医术的,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于这房间里的香气,可是她没想到这东西劲头这么大,让她几乎瞬间便中了招,更加没想到,这花柳公子敢对她用药。
花柳公子掩唇一笑道:“哎呦,小夫人,像您这种又想玩,又拉不下来脸的客人,我可见的太多了,我这mí_hún帐中香啊,就是专门为你们这些脸皮儿薄的夫人准备的。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放大你身上所有的感官,让你敏感的就像初次承欢的少女一样,真是戳哪一下,都能嫩的出水啊!”
花柳公子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朝着柳月婵动手动脚,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柳月婵大惊失色,怒声道:“滚开,不许碰我,我……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你别过来……别过来。”
花柳公子眼睛一亮,拍手叫好道:“哎呀,原来小夫人喜欢玩强的,那可真是巧了,在下也喜欢强的,那接下来大爷我就要强/暴你了噢,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大爷就越兴奋!”
见花柳公子误解了她的意思,柳月婵欲哭无泪!
她会武功,还不至于不能自保,可她并不想在这个情况下杀人,凭白无故惹得一身腥。
可是她更加不能让这花柳公子玷污了她的清白啊。
柳月婵见花柳公子又扑过来,她当即踉跄的躲开,随后拿出三枚银针,针尖上都淬了毒,散发着骇人的绿光。
柳月婵开口道:“你别过来,再靠近半分,我就杀了你!”
花柳公子微微一愣,心中揣摩着这是小夫人的欲擒故纵?还是她真的不愿意?
还不等他想出一个所以然,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花柳,花柳,办完事儿了吗?这夫人的同伴要离开了,让我来知会一声!”
柳月婵一听是楚惊鸿和江桃清要离开了,当即开口道:“我也要走,我要跟他们一起回去!”
花柳撇撇嘴,略带失望的开口道:“我说柳如棉,你可真是越来越不经用了,一炷香的功夫都没到,就完事儿了,我这都还没开始呢。唉!”
花柳嘴上虽然抱怨,可客人已经明确表示要离开,他也不敢强求,只能打开门任由柳月婵离去。
柳月婵夺门而出,瞥了一眼柳如棉,便急匆匆朝着原来的客房走去,这不活动还好,一活动药性愈发加剧,身体传来了陌生的而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柳月婵知道她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