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涯冷笑着开口道:“去找楚惊鸿,只有真正的月家圣女,才会吸引所有月家圣物追随。”
……
玄苍城,濂水镇。
正在缝小衣的楚惊鸿忽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御龙渊端着一碗梅子汤走进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御龙渊担心的走上来开口道:“怎么了?染了风寒?我去叫沐风何!”
楚惊鸿见御龙渊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拉住他的手开口道:“没事没事,只是偶尔一个喷嚏而已,瞧你,紧张成这付模样。”
御龙渊双手握住楚惊鸿的小手,蹙眉道:“我能不紧张么,最近你食欲越来越差了。你看看,手都这么凉。早知道生孩子这么辛苦,还不如……”
“嘘!”楚惊鸿连忙起身捂住御龙渊的嘴,眼神不悦的开口道:“孩子很小气的,不许胡说八道。”
御龙渊无奈,伸手将楚惊鸿揽入怀中,叹口气道:“那你乖乖的,我去找沐风何来把个平安脉。”
楚惊鸿拗不过御龙渊,只能让他去喊人。
片刻后沐风何一脸关切的走进来,给楚惊鸿把脉之后,才松口气。
沐风何开口道:“放心吧,孩子一切都好,惊鸿也没有染风寒,算算日子,已经三个月了,再过七八天应该就不会孕吐了。”
听沐风何这么说,夫妻二人都松口气。
楚惊鸿娇嗔道:“瞧你,大惊小怪的,让沐大夫恨不能一天把三次脉,哪就那么娇贵了?”
御龙渊无奈的将楚惊鸿揽在怀里,任由她发小脾气,只温柔的开口道:“是,都是为夫不好,娇娇教训的是。”
楚惊鸿见御龙渊这付任人拿捏的模样,反倒是不好开口数落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沐风何笑了笑。
沐风何也低头浅笑,只是他的笑容里,苦涩更多几分。
他实在是好羡慕楚惊鸿和御龙渊,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多好啊。
这种好,只怕他这辈子,也得不到了吧。
沐风何微微叹口气,背起药箱往外走,不想留下来,妨碍他们夫妻二人互诉衷肠。
他走到院子的时候,刚好撞见秦桑抱着一个油纸包往外走。
沐风何疑惑的问道:“秦桑,你去哪?”
秦桑脚步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沐风何,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随后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
秦桑开口道:“我……我出去买点东西。”
沐风何有些疑惑,最近秦桑出去买东西的频率,似乎高了写。
沐风何开口问道:“你去买什么?”
秦桑不善于说谎,可她又不能说出实情,只低着头,露出为难的表情。
沐风何见她折磨样,心知自己有些冒犯了,女孩子家要买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不该打探的。
沐风何抱歉的笑了笑,开口道:“早去早回。”
秦桑如临大赦,急忙转身离去。
……
秦桑去哪了呢?原来她拿着包子,来到了濂水镇沿河的一处土地庙。
花弄影正躺在土地庙的屋顶上,百无聊赖的晒太阳,这里就是他在濂水镇的住处。
看着秦桑走过来,花弄影压低声音,重重叹口气道:“你再不来,我就要饿死了。”
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那个墨无涯只给他任务,却不给他盘缠,刚出来的时候,他身上还有一些散碎银两可以过活,可他也没想到,楚惊鸿他们会在濂水镇一住就是一个半月。
身上的银子花完了,他又不敢轻易在濂水镇露面去赚银两,让他打家劫舍,他又做不出来。无奈之下,只能由着秦桑接济了。
而秦桑就更奇怪了,只给他吃喝,不给他银两。
花弄一边吃着秦桑今日带来的包子和米酒,一边无奈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些银子?”
秦桑摇头道:“我没有银子。”
花弄影诧异道:“楚惊鸿没有银子?”不可能啊,那丫头就是一个行走的小金库。
秦桑开口道:“御夫人有银子,与我何干?”又不是她的银子。
花弄影无奈道:“你可以问她要啊。”
秦桑木讷的回到:“无功不受禄。”
花弄影嘴角抽了抽,想了半天开口道:“你不是在给沐风何疗伤么?疗伤可以收诊金啊!”
秦桑摇头道:“是我自己愿意的,施恩不望报。”
花弄影双唇紧抿,感觉嘴里的包子都不香了,这秦桑怎么这么一副死脑筋呢。
花弄影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米酒香甜,没有半点辛辣,一口喝进去,非但不觉得痛快,反而觉得更加心浮气躁。
花弄影开口道:“这样不行,你每天把自己的吃食拿来给我,你饿了怎么办?”
秦桑一本正经的回道:“我给你的都是剩饭剩菜。”言外之意,不是她的口粮。
花弄影一口老血险些吐出来,这死丫头说话就不能委婉点么?
花弄影万般无奈道,好了好了,你回去吧,银子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秦桑开口道:“你昨天的故事,还没说完。”
花弄惊讶的看向秦桑,疑惑道:“你到底是来给我送饭的,还是来听故事的?”
秦桑坦率回道:“都有。”
花弄影撇撇嘴,其实也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只是他自己的经历罢了。
只是过去他身边总是有人相伴,就算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还有瑟瑟可以说说话,现在他一个人躲在暗处,难免觉得寂寥,见秦桑不言不语的就跟她讲讲过去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