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欧华自清仔细的瞧着,也没瞧出来这酒里有什么,也只能暂时放弃了,而宁明筝却开始警惕了起来,因为她心里明白,这只是个开始,恐怕今天这一晚上,不会很消停了,同样的,就在她若有所思的思考着到底是谁会这么无聊给她下药的时候,外面却是一片的混乱。
段子忧和石酒各带着一队的侍卫,仔细的搜寻着四周,双眼瞪着生怕漏掉一个人,而这么大的人流,却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困难,正在人就要坐下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人一皱眉头,叫石酒那边注意些,随后继续忙活着其他得,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屋子里的人吃好喝好,外面的人却心惊胆战,生怕错漏了半点,会给屋子里的人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
宁明筝的胆子很大,这次他算是彻底领教了,欧华自清真的没想到,宁明筝居然真的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百无禁忌,外面的声音都吵得人耳朵疼,她愣是一点的关系都没有,瞧着人这样,欧华自清说一点不奇怪那绝对是假的,侧过头看着人,低低的说着:“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怕吗?”
“怕,我怕极了,我也是人,我也怕死,可是……”宁明筝一顿,把手里的果子送进了嘴里,用力的咀嚼着:“可是我有忧儿哥,所以我什么都不怕,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的事情,欧师兄,不如一会儿随我来吧,我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王府侍卫的能力。”宁明筝说着,丝毫没有恐惧的意思,相反的,就连着她身旁的洪善英都在笑着,似乎是在说欧华自清有些太大惊小怪了。
其实段子忧有几斤几两,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正面交锋,他根本打不过什么人,段家之所以被称为影子,是因为他们擅长埋伏,趁人丝毫没有准别的时候,一击致命,而现在这个样子,就是逼着段子忧从主动变成被动,他能有多少的能力,他心里是清楚的,他相信宁明筝也是清楚的,所以格外不确信,她到底为什么对段子忧有那么大的信心,甚至敢把命都压在他的身上……
整整一晚上,欧华自清都贴身跟在宁明筝的身旁,就连孟轲和洪善英,都寸步不离的躲在角落里,防止伺机攻击的敌人出现,再看着宴会的时间差不多了,不少人都已经喝倒了,宁明筝的这才站起身来,吩咐已经喝醉的人带来的家眷把人给搀扶回去,这陈年的老酒可是让大家伙都给喝美了,宁明筝笑着看着一个个被扶着出去的人,安静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宴会厅就走了一半的人。
而龙玉秋和杨慕香,不知道何时也离开了,龙问宁喝的有点多,就在王府里睡下了,他们在清场的时候,宁明筝看着自己身后警惕的人,低声说着:“随我来。”随后抬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几个人安静的跟着人走了出去,一直顺着小路到了地下迷宫,又在地下迷宫绕了好几个弯,才重新走了出来,但是再出来的时候,却早已经不在王府了。
还不等人惊愕与王府地下迷宫的庞大,就先被眼前的地方给吓得不轻快,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外宅,可是往里面走,却是一个囚禁着不少人的私牢,眼前的一幕可是把欧华自清给吓得不轻快,这牢里装了不少的人,就他们在这儿站着的功夫,就被拖进来了两个,直接扔进了牢里,侧眸看着自己身旁的人,宁明筝开口说着:“现在还担心我的安全吗?”
“这倒是有趣。”人低低的说着,宁明筝笑着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但是却不着急,看着人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随后对着宁明筝说着:“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吧。”说完,就回去了,;连同着那一抹黑影,一起消失不见了,宁明筝安静的看着,看着,一直到他们彻底消失不见了,才扬起了一个笑容,随后回了府里,只是没人能读得懂,她笑容背后的意义。
次日清晨,众人狂欢了一夜都在酣睡的时候,王府门口却突然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这敲门声弄的那看门的老爷子不乐意的坐起身来,没好气的冲着外面喊着:“来了来了,催命的,干嘛呢,来王府里报丧的啊!不吉利的……”
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朝着前面走了过去,一开门,把老爷子下的立刻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呦呦呦官爷,你们这是来干什么的啊?”“宁明筝呢?她在哪儿?”那领头的嚣张的问着,老爷子回过头瞧了一眼宁明筝的院子,开口说着:“郡主还在睡觉呢,你们现在可别过去啊,不然吵了她……”
话还没等说完呢,就突然被人推了一把,紧接着这一帮人就进去了,这下子可算是点了马蜂窝了,还不等着他们到里面去,就被屋子外的人给拦住了,石酒冷着脸抱着剑站在门口,看着一帮穿着兵服的,也半点都不带怕的,段子忧慵懒的靠躺在屋顶上,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够的模样懒洋洋的说着:“这不是官府的吗?跑到我们王府来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这儿还有个主子呢。”
“宁明筝呢?私设死囚牢,这王府,怕是她呆不下去了!”人说这的功夫,宁明筝就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瞧着这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直接笑了出来:“这位官爷,怎么的?谁啊,私设死囚牢?这么大胆子,我可是听不懂啊……”
人说着,直接朝着人走了过来,看着人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自己,微微地点了点头:“好啊,抓贼抓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