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宁明绪瞥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来说着:“明筝那是个人吗?那叫祖宗,祖宗,不是谁都供得起的,我供得起,是因为他是我妹妹,欧华自清,供不起这个祖宗,回头他照样得给我把人送回来。”淡淡的说着,好像并没有觉得哪儿不对一样,洪善英被他这句话给噎得不轻,郁闷在人对面坐了下来,没好气的拍了下桌子说着:“我找她还有急事儿,你就让她这么跟着那个用毒的跑了,万一出点什么事儿课怎么办!”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宁明绪说着,微微扬了扬下巴,疑惑的问着:“什么事儿?这么着急,还非得等着明筝回来了,才能说。”人问着,洪善英沉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人,虽然没办法了,但是她还是原原本本的事情全都给说了一遍,从遇见杨慕香一直到他们都被人追杀,差点出事,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宁明绪和听故事的一样错愕的望着自己跟前的人直到她说完了,宁明绪还以为她是闲得无聊,跑到这里跟自己编故事来了。
“哪儿有那么邪门?让你说的这个吓人的。”皱着眉头低声说着,洪善英烦躁的开口说着:“是真的,不然我能这么着急吗?你也不信我,卫云谏就更不可能信我了,只有筝妹信我,她还不在!”咬牙切齿的说着,宁明绪顿时沉默了下来,仔细思索了片刻才开口说着:“你说的都是真的?当真有个人在跟踪杨慕香?还差点要了她的命?”
“我骗你做什么?要不是今天我刚好值班,我师父肯定要出事儿了!”郁闷的看着自己跟前的人,宁明绪的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恐怕是出事儿了,否则不会闹成这样的,心里思索着,宁明绪开口说着:“让子忧送你回去,我叫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儿,注意安全,哪怕你睁着这份钱,也不应该是拿命去换钱!听见了没有?”
严肃的望着自己眼前的女人,洪善英愣了一下,乖巧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还是老老实实被段子忧送回了家,宁明绪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开始不对头了,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叫着:“来人!”
“王爷,什么事儿?”疑惑的看着坐在那儿的人,宁明绪冷声说着;“快马加鞭送信卫府,传本王意,今日城中多怪事,念与户部的交往甚好,特,命其询问,可有异常。”“是,王爷。”管家说完,就退下去了,正好,石酒从外面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坛子酒:“王爷,一起喝一杯吧。”
“好。”宁明绪应着,心思却完全没在喝酒上面,而接到信的卫云谏还以为宁明绪疯了,要是真有什么事儿,早就来他家了,还用特意假惺惺的给他写了一封信?心里想着,卫云谏却觉得这事情出的蹊跷,皱着眉头出了屋子,刚要备车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翻墙进了院子里,那个人还真不是别人,正是卫云书。
疑惑的往后倒退了几步,看着人小心翼翼朝着外面去,就在要路过人屋子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人幽幽的说着:“哪儿去啊?”这么一句话,卫云书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测过头来看着自己跟前的人,嘿嘿的傻笑着:“那个……哥,哥啊,你不是有事儿要忙吗?赶紧去啊,我就……活动活动身体,真的!就活动活动,绝对不出去!”
“行了,爱去哪儿去吧,晚上别在外面过夜,听说外面出事儿了。”卫云谏说着,看着一脸茫然看着他的卫云书,叹了口气,咬牙切齿的说着:“卫二少爷啊,我求你了别给我惹事儿了,我已经一脑门子官司了!要是再出事儿,你给我该干嘛干嘛去,以后你闯祸,也别想我再给你收拾烂摊子!”人说着,卫云书这才松了口气,刚才突然那么温柔,卫云书被人给吓坏了。
还以为他又憋着什么坏等着弄他呢,太吓人了,还是这样好,他心里舒坦,卫云谏瞥了他一眼,赶紧出门去了,他可没有功夫陪着她在这儿胡来,要是真的耽搁了什么,上面怪罪下来,他也吃罪不起……不过这匆忙的模样,还真是让卫云书吓了一跳,刚才还以为他哥转型子了呢,合着是他想多了。
摇了摇头,卫云书也赶紧出门去了,难的他哥松了口,在不出去,只怕是黄花菜,都要凉透了……
深夜大街上,正赶着快到酿酒的好日子了,往年里每到这个时候,冯青青都会出去采一些花种回来,和自己种的那些个花混在一起,今年采的又可以做胭脂水粉,甜的地方,用来酿酒别有一番风味,就算是就那么吸上一口花蜜,都能甜到骨子里去。
只不过今天冯青青和燕儿还是出了点小意外,被困在外面直到深夜才进了成城里,还是偷偷摸摸的,这大晚上的,街上除了卫兵,一个人也瞧不见,又怕被发现,冯青青紧紧的抓着燕儿的手,知道她怕黑,所以格外的小心:“燕儿,别怕,姐姐一会儿就带你回去了,把折子吹了,让官兵瞧见,把咱们抓去就完了。”
“好……”虽然害怕,燕儿还是吹灭了火折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冯青青的身后,好不容易躲过了一队官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快步的朝着那边跑着,也就在人快要跑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