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茫然的坐起身来盯着他看着,拖拉着拖鞋站起来,好奇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看着,就间明娅把那个小鸟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抬手指了指,比了个树的形状,宁明筝纳闷的看着小鸟,又看着明娅,就见人比划着树,然后‘嗖’的掉下来,他拿起来小鸟,宁明筝这就明白了,小鸟从树上掉下来了,他想请宁明筝帮忙一起把小鸟重新给送回去,毕竟他没又那个上树翻墙的本事。
“好,走吧。”宁明筝说着,小心翼翼的把小鸟给拿了起来,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跟着他走到了那棵大树跟前,把小鸟放在自己的衣服里,对他来说,爬树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两三下的功夫就踩着墙爬上去了,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把小鸟给掏出来,宁明筝心情不错的把小鸟规规矩矩的给放在了窝里,怕他再掉下去,还特意往中间放了放,结果一抬头,就瞧见不远处的院子了,也不是别人的,就是钟赤住的那个房间,而此时此刻,钟赤正在院子里,和另一个人坐在一起。
人错愕的瞧着,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人一侧脸,宁明筝才看清楚了,原来这个人居然是海生!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呢?就是在他们还没睡醒的时候,宁明绪下朝之后和他一起回来的,把他丢在侧厅,就没管他了,去叫宁明筝起床,这才瞧见明娅就站在哪儿,不知道在哪儿盯着什么看着呢。
人有些纳闷的往那边看着,探头探脑的模样让在地下的明娅一脸好奇,他到底看见什么了?就见人利索的从树上下来,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之后,抬起头朝着侧厅那边看了过去,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回过头对明娅说着:“走,我带你玩去!”
本来以为还和昨天一样,在房间里铺上纸张,就那么在哪儿忙活一天,可没想到这次却有点不一样,因为路不是回房间去的,而是朝着王府的一个角落里走去,这边连着偏厅,虽然也是王府的地方,但是却很少有人到这边来,所以显得有些荒凉,如果没事儿的话,就连宁明绪自己,都不会到这里来,他觉得烦的慌,再一看,这边似乎比他想想的还要差一点,甚至有的地方杂草丛生,看起来就很荒凉。
宁明筝走在前面,他就在后面跟着,一步步的偷偷跟在人的身后,纳闷的朝着那边看着,就见人偷偷摸摸的进了侧厅里,左右一看,确定没有人进去之后,这才悄mī_mī的带着他跑了进去,歪着脑袋冲着里面瞧瞧,似乎没有人,奇怪,这里也没有门,那人是从哪儿进去的呢?宁明筝有点搞不明白。
“帮我找找,怎么能进去后边。”宁明筝对着口型对明娅说着,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人自己明白了,两个人一个找外面,一个找里面,明娅在里面找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窗户哪儿有个影子在动,奇怪的朝着那边看了一眼,随后猫着腰小心的走了出去,揪了揪宁明筝的袖子,让人跟自己一起过去,人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了正屋,到了旁边的小屋子里,人探头朝着屋子里敲了一眼,确定四周没有人,这才瞧瞧的走进了屋子里,探头探脑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入口。
到是明娅,站在那儿认真的盯着窗户看着,轻轻的抬手指了指窗户,宁明筝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把窗户跟前的东西都搬开了,微微掀开一点窗户,就听到了已经进到里面屋子里的两个人的对话了:“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更何况如今局势动荡,如果真的到了非要走哪一步的时候,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怕夜长梦多,丞相爷最近一直在催促我和友娘订婚。”听着声音,似乎就是海生的,而另一个声音,则是钟赤,他根本没想到,哥哥居然会冒险把钟赤留在府内,而且就放在偏厅,如果真的除了什么事情的话,只怕是王府上下都会被牵累,真的不知道哥哥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再仔细一听,宁明筝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听着他们说话的语气,这件事情好像非同小可!
而且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似乎还提到了友娘,这件事情难道和他也有关系?正在人差异的时候,屋子里钟赤叹了口气,低声说着:“那孩子是个好孩子,你别辜负了他,虽然说命不由己,可倘若他真的嫁给你了,总比好过跟着孙家的那个小儿子,这女子的命不好,犯小人,若是跟着你,也许还能过过好日子,莫要三心二意,否则只会害人害己。”他低声说着,海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情愿:“只是怕,将来有一天,这丫头会后悔,更何况,我耶察觉的出来,他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为了让丞相爷高兴而已。”
“无碍的,人的命天注定,他注定跟你一段姻缘,你们就跑不了的。”人低声说着,海生嗯了声,轻轻的点了点头,门口偷听的两个一个一脸茫然,一个一脸警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