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找到段子忧的身上,他们的幕后人,又是什么人,隐隐约约之间,他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靠近,这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经意的放松了下来,抓着他的衣服,小声的叫着人:“忧儿哥。”就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说了句:“睡吧,没事儿了。”人轻轻的点了点头,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可是太沉了,受了伤留了不少的血,说是睡过去了,不如说是昏过去了,人晕乎乎的转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门不知道被什么人打开了,翠屏坐在门口正在打瞌睡,正午的阳光晒的人懒洋洋的,猛然间觉得心口一阵烦闷,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翠屏脑袋猛然间一点,立刻抬起头来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看见他醒了,赶紧爬起来几步就进了屋子里:“郡主,您没事儿了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不行了!”
“什么就我不行了,我这不过得好好的吗?你这丫头怎么咒我啊?”宁明筝说着,看着人着急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了,眼前人焦急的看着他说着:“昨晚上您回来之后,半夜里突然发了高烧,把我们都给吓坏了,您还一直在吵吵什么民工,什么我不知道这是哪儿,还有什么……啊对了,什么丝,丝帕!您要什么丝帕我们都给您买去,您可别吓唬我们啊!”
“丝帕?”人愣愣的坐在那儿,足足五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了,这些词也难为了翠屏还能记着了,眼前的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似乎真的被他给吓坏了,毕竟自己主子发了高烧,又说了胡话,足足在跟前看了人一个晚上,确定人没有事儿之后,才去外面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一直到等到这会儿,都还没能好好休息休息呢,两条腿都肿了,眼前的人叹了口气,催促着人:“赶紧去休息会儿吧,我这儿没什么事儿了。”
正要站起身来下床的时候,裁决的自己的肩膀疼的难受,皱着眉头闷嗯了声,眼前的人赶紧搀扶了一把,才没让人摔下去,小心的扶着人走到旁边坐下,给人倒了一杯热茶水,又出去拿了一盘点心进来,让人先吃着,等他忙活够了,人才开口问着:“忧儿哥呢?”
他记得昨天晚上,他似乎回来了,如果不是他的话,也许他也不会突然就睡着了,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着:“昨天夜里出去之后,他就没回来了。”
“什么?”他没回来?那昨天晚上自己听见的那个声音,是谁的?到底是谁进了他的房间,哄着他入睡的?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人在触碰他,哄着他,等他睡着了之后,才离开了房间的,如果不是他,还有谁?人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翠屏轻轻的点了点头:“昨晚上段侍卫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了,传信回来说留在丞相府一夜,今天就回来,可到现在还没回来。”
“去,拿纱布来,给我换药,随我去丞相府看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人说着,翠屏那儿干怠慢,站起身来去给人拿了伤药来,帮人重新把伤口换好了药之后,又帮人换了衣服,就在人迈出房门的时候,就听见那边传来了宁明绪的声音:“去哪儿?”
人抬头一看,才看见几个人堵在自己的房门口,宁明绪正好从自己的房门口路过,就看到了自己要出去,宁明筝开口说着:“我要去找段子忧。”“你去找他组什么?如果不是他,怎么会让你落入险境?不准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带着!”人这一说,宁明筝立刻不乐意了:“哥,你干什么啊?怎么就不准我去了?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哥!立刻给我回去,我不管他段子忧出什么事儿没有,我只管你,你也必须听我的!翠屏,把你家小姐带回房间,不准出来!”人呵斥着,宁明筝立刻不乐意了,推开人就要往外走,门口的人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宁明筝瞬间就火了;“你们谁敢拦我!”
“我看你们谁敢放他走!”门口的侍卫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无论是王爷还是郡主,他们都得得罪不起,让开不是,不让开也不是,你看我这我看着你,谁都不敢说话,更不敢乱动,宁明绪几步上前,看着眼前的人:“你说他有什么好的?如果不是他,你现在早就嫁人了,他既然不能娶你,干什么还要耽误你!我听说你昨晚上是因为追他才出的事儿?你看看,你找的这是什么人!”
“那我也不用你管!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宁明筝没好气的朝着人吵着,宁明绪抬手指着人说着:“你在给我说一遍,给小妮子,管不了你了是吧!”“我就说我就说我就说,哥哥大坏蛋!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就找他,我要他!我们之间怎么回事儿你根本不知道,你捣什么乱啊!”得知段子忧没回来,宁明筝就慌了,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却特别强烈,甚至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就在两个人争吵的时候,街门被人推开了,段子忧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