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针灸初吻
“疼吗?”看着几个人这般紧张的盯着自己看着,宁明筝也有点紧张了,小时候她记得去做过一次针灸,那个滋味儿真是不言而喻,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洪永孟,忍不住别过了头闭上了眼睛,段子忧立刻用手遮挡住了她的眼睛,怕她看见害怕,但是当洪永孟扎针的那一刻,她没害怕,段子忧害怕了:“等一下!你刚才说试试是吧,会有什么风险吗?”
“风险……是有一定的,因为药引子找不到,那些药有不是完成品,所以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说针灸,也只是试试而已……”无奈的说着,那起针来对人说着:“不要怕,咋下去不疼的,不过可能会有点难受,忍一忍就过去了。”
眼见着针朝着她的腿上扎了下去,段子忧比宁明筝还紧张,就在针扎进她肉里的那一刻,宁明筝直接大叫了出来,把洪永孟给吓得手一哆嗦,针差点没断在里面,扬起头看了过去,宁明筝眼泪都下来了:“忧儿哥你别咬我,扎针不疼,你咬的疼……”
看着那针扎进了她的腿里,段子忧的确是比她还紧张,没办法,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看见针吓得够呛,抱歉的松开了人,尴尬的轻咳一声,随后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确定没有问题了,就连段子忧都闭上了眼睛,洪永孟这才一点点的把针全都扎在了人的双腿上。
这毕竟扎的很多,就算是宁明筝的双腿没有知觉,仍然能感觉到那一根根细小的针咋进肉里的感觉,不自觉的攥起了拳头捏着自己的衣服,怕屋子里的其他人担心,就算是难受,也一声不吭的受着,身子微微的颤抖,段子忧是感觉最清楚的一个,可是他也不敢正眼看,只能在后面缓缓的抱住了人,用自己来温暖她,让她不至于那么恐慌害怕。
亲昵的曾着她的脸颊,感受着人身体的僵硬,等了一会儿,洪永孟终于说了声:“好了。”他才感觉到怀中的人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瘫靠在他的怀里,缓缓的放开了他,洪永孟对人说着:“扶着她慢慢的起来,郡主,麻烦你自己试着把腿往下面挪挪。”
他是这么说的,宁明筝也是这么做的,只是这两条腿实在是不整齐,死活就是不肯动一下,这下子段子忧可急了,仰起头来看着洪永孟说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说扎上就能好了吗!她为什么还是动不了,你不是……”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人的双手给捂住了,扬起头望着人,抿着唇轻轻的笑着,小声的对人说着:“没关系的忧儿哥,我不是还有你吗?如果我走不了,你会一直抱着我吧?嗯?”有些底气不足的问着,段子忧眼里的自责她看的一清二楚,她也清楚,自从自己出事之后,段子忧就一直自责,一直自责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心甘情愿做她的腿,抱着她到处走动,无论如何都没有一点的不耐烦,这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所以她也格外的注意着他的情绪,怕他压抑的太久了,会出事儿的……段子忧垂头嗓子的在人的面前,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无助,明明站不起来的那个人是宁明筝,他却像是被击败了一样,真个人蔫头耷脑的,像是个被霜打了的茄子。
“嗯?不会不管我的吧?”宁明筝又问了一遍,眼前得人闷闷不乐的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宁明绪刚要上前,就被石酒给拽住了,他们现在真的需要一点空间,毕竟这件事情对段子忧来说,一直都是一块心病,看着人和小狗一样的蹭着人的脖子,宁明筝抬手抚摸着他的后脑,亲昵的用脸颊蹭着他的脑门,就听人委屈的声音在自己的颈肩响了起来:“对不起小郡主,我真的比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给你当腿,我抱着你一辈子,你要是不好,我就一直抱着你,他们谁敢嫌弃你,我就打死他们!”
“好了忧儿哥,没事儿,乖,我不怕,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四次,嗯?别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按着人的肩膀,把人给扶了起来,揪着袖子替人擦着眼泪,一边擦,一边说着:“忧儿哥不怕,我也不怕……”
“嗯,不怕……”把脑袋枕在人的肩膀上,这恐怕是第一次,他们见到段子忧这么脆弱的一面,他一直都很爱笑,一直都很爱胡闹,甚至两个人凑在一起,就没少闯祸,但是……但是他哭了,他们看了心里也是真的难受,毕竟这个男人他经历的太多了,谁都以为,没有什么会把他压垮,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件事情,他会难受成这个样子。
他对宁明筝是什么心思,现在他们也都不清楚了,一开始都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把他当成妹妹来看,可若是真是妹妹,又怎么会许下这么重的承诺?宁明绪站在他们身后也不说话,可是表情已经有些不太好看了,若不是不好上前去阻拦,他是一定会拦住他们的。
也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一声门响,侧过头看了过去,就见洪善英悄悄的出了屋子,转过身朝着门外走了过去,怕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回真的忍不住分开他们,但是一出来,宁明绪就蒙了,洪善英一路朝着外面走着,一直走到了没人的地方,直接蹲坐了下来,靠在了那树上,捂着自己的脸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能在屋子里忍着不哭,已经很不容易了,段子忧认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洪善英又何尝不自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