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当时就蒙了,没做出反应动作就被对方夺去兵刃、制住自己。惊慌失措道:“我是相府的护院队长,你不能伤害我。”
雷鼠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你居然是相府的护院队长?”
队长以为对方胆怯,得意道:“知道怕了?赶快放开我。”
雷鼠照着队长脸上正手反手连续打了几记响亮的耳光道:“你不过屁大的护院小头目,也敢光天化i之下,妄图当街劫囚犯,想谋反吗?来人,将他一并戴枷示众。”
几个护卫立即拿来刑具将此人拘于路边,和先前管事等人并排跪着。雷鼠望着还在马上的那些人道:“你们是乖乖的下马认罪,还是准备负隅顽抗?”
一名护院喊道:“弟兄们,咱们人多,冲上去,把队长和管事救出来。”
城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魏斯特骑着乌骓飞奔而来,大声道:“持械作乱者杀无赦!”说着举起长枪照着喊话的护院砸去。只听见“嘭”的一声,鲜血四溅,马头被长枪砸的稀烂,立毙当场。马的尸体和马鞍上的人都倒在地上的一摊血泊之中。
身后护卫冲上前来,将十几名护院团团围住。魏斯特用长枪指着被马尸压着一条腿的护院问道:“听说你们人多?”
护院本就被烂西瓜般的马头吓的魂飞魄散,又被压着腿痛苦不堪,见到还滴着血的枪尖伸到自己面前,双眼一翻,干净利落的晕了过去。
魏斯特撇撇嘴,对自己的护卫命令道:“将还骑在马上的反贼就地正法!”
听到如此杀气腾腾的话语,相府护院纷纷下马跪伏于地求饶。刚才魏斯特一出场就用长枪砸烂马头的气势吓破了这些人的胆。城门官带着手下跑到场中,麻利的将相府护院全部捆绑了双手,拉倒路边,跪成一排。做完这些,又跑到魏斯特马前施礼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魏斯特望着此人,想到他先前和倨傲无礼的相府管事争论的事,便柔声道:“等会相府来要人,就让他们到慈庆宫找我。如果硬要直接带人走,你就任他们带走,不叫你为难。”
城门官感激道:“多谢殿下体谅下官的难处。”
“在京城任职的底层官吏不容易啊,你做的还算不错。”说完,魏斯特径直带着手下回宫。
望着皇储殿下远去的身影,城门官感慨道:“我在京城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达官贵人如此关心理解下属。更难能可贵的是:殿下还是一个孩子。”
刚进宫门,便有宫女禀告道:女皇相邀。魏斯特命护卫回慈庆宫,自己只带着红袖和洪卫兵前往乾清宫。刚到门口,就听见金戈铁马追逐嬉闹的声音。
听到魏斯特的呼唤,两只幼虎立即跑过来,甩着尾巴,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抱着主人的腿撒着娇。抱一只,另一只必定不满,同时抱两只又比较吃力,干脆不抱。自己在前面走,让它们跟在后面。
分别和女皇、母亲和茹雪打了招呼,魏斯特嬉皮笑脸挨着茹雪就坐。抱着金戈递给茹雪,又抱起铁马,对着女皇道:“娘,我已经去过码头了,那个东西已经运到,总共一百二十枚,我的合阳仓库都被搬空喽,估计应该够用啦。”
女皇道:“你确定这个东西好使吗?”
“演习用的城门您派人建好了吗?”
“已经完成好些i子。”
魏斯特道:“那就好,等人到齐了,我就试验给您看,效果一定让您满意。”
女皇笑道:“好了,不谈这个。你带回来的那个狼王标本我看了,果然是只巨狼。茹雪我也认识了,你还挺有眼光的。最可爱的是这两只小白虎,不过幸伙们挺认生,不让我亲近。”
魏斯特抱着铁马站起来,走到女皇身边道:“娘,给你抱抱。”说着把怀里的幼虎递给女皇,又抚摸着铁马的头颈道:“乖,不要淘气。”
铁马看着魏斯特,安安静静的伏在女皇怀里。女皇高兴的笑道:“这小白虎还真听你的话,毛茸茸的一团抱在怀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铁马似乎听懂了,摇了摇尾巴。
魏斯特知道女皇没有子嗣,对能抱在怀里的孝或宠物自然而然生出母xing的关怀。于是出言道:“娘,您要是喜欢就给您养。”
女皇点头道:“好啊,先放我这里陪我玩几天。”
王妃不满道:“我才媳不到半天,姐姐你就要去了。”
女皇学着魏斯特的样子抚摸着铁马道:“你有儿媳妇陪着不就行了,我孤单一人,就让孝们陪陪我。”
见茹雪又羞红了脸,魏斯特忙岔开话题道:“姐姐,见到你的侄女了吗?”
茹雪摇摇头:“没有呢,刚才陛下说嫣儿有些不适,回去休息了。”
魏斯特笑着摇摇头,望向女皇道:“娘,嫣儿的祖母挺挂念她的,想接她回襄平住一段时间。”
女皇心想,嫣儿在这里,和茹雪称呼就尴尬了,让她回避一段时间也好。便道:“好,明天一早我就派人送她回襄平。”
得到这个消息的嫣儿辗转反侧。皇储没能相中自己就已经很让人失望,更加无法让人接受的是:偏偏是自己的忻姑被选中。她哪一点比自己强?不但有夷人血统,还粗鄙不文。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女红厨艺哪一样能与自己比肩?现在倒好,忻姑进了皇宫,反倒要自己给她让位子,回避到千里之外的襄平去。一颗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在心中生根发芽。
第二i一早,昨i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