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魏斯特决定干脆将事情挑明,于是又道:“忘了告诉您了,我还是道教战神——‘真武荡魔帝君’在人间的化身。呵呵,我多少偏向道教一些,他们给了我不少好处。这把荡魔神剑就是道教的至宝,传说中真武帝君的随身兵器。”
听了魏斯特的话,女皇半天才回过神来,埋怨道:“唉,你早说啊,看把娘难为成这样。你过河后顺便用你‘神使’的身份整治一下燕南的神教体系,免得娘以后麻烦。道教既然与你有瓜葛,娘可以同意他们在燕国公开传教,以制衡神教的一家独大。”
“您别急,我过先河联系道门的人,让他们配合我军扫平燕南,安抚民心。等完成之后再允许他们公开传教。这可是个香饵,不替我们出力就别想吃到口里。”
女皇解开了心中的疙瘩,心情舒畅的笑着道:“你真是个人jing,方方面面都能被你利用,什么都能拿来做交易。是不是还想对道门的人说这是你辛辛苦苦为道教争取来的,让他们对你感恩戴德?”
“咦,您猜到啦,为自己挣个好名声这可是您教我的。”魏斯特一脸无辜的望着女皇道。
女皇佯怒道:“哼,挣好名声的机会娘给自己留着。不便宜你。”
魏斯特哈哈大笑道:“先到先得,我现在就过河去挣名声啦。”说着撒腿就朝自己卫队跑去。
女皇望着魏斯特的背影,眼光中满是柔情。做为铁血女皇,体验亲情的温馨也是一种奢侈。
乐间见魏斯特跑过来,忙迎上前来说道:“殿下,我们该启程了,不然天黑之前赶不到对岸的城内宿营。”
魏斯特反问道:“没有做好在野外宿营的准备吗?我们不是过河游山玩水的,这是一场战争,要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乐间道:“殿下放心,可以在野外宿营,一切都按照战时的要求做的。”
魏斯特点点头,扫视了一遍自己的卫队,下令道:“过河,目标高阳城。”
周围的乐间、雷虎、荆韬山、燕宽齐声道:“遵命,殿下。”
护卫牵过来乌骓,魏斯特接过缰绳拍了拍马背,对乌骓道:“我们要去战场了,你不是不是很期待啊?”边说边在洪卫兵的帮助下熟练的翻身上马,接过自己的长枪,调转马头带着自己的手下往浮桥而去。
浮桥依旧忙碌,北岸桥头负责管理的军官带着士卒紧张的安排等在岸边的部队依次上桥通过。由于河中风速高,加之浮桥中段晃动幅度大,燕北的官兵大都不识水xing,通过的速度基本是两端快,中间慢。三里长的浮桥步行通过大约需要半个时辰。每个时辰能通过大约一千骑兵,当然,都是牵着马走过去的,浮桥较窄且晃动,在这上面纵马可是在玩命。
好在乐间事先已经安排红黑两队各一半的人员先期过河,一是把守对岸桥头阵地,以策安全;二是先把备马带过河,节省殿下过河的时间。要知道,魏斯特的卫队都是一人双马。
等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乐间与守桥军官交涉后,利用两支部队过桥的间隙,带领队伍开始上桥。红黑两队各剩五百人,加上鲲鹏总计约一千一百人。到了桥头纷纷下马,黑队在前,魏斯特居中,红队在后,依次牵马走上浮桥。红黑两队都是燕北人,骑马是一把好手,但见到浩淼的河水,站在晃动的桥上不免有些心慌。好在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很快调整好状态,不但适应了脚下的椅,还尽量安抚马匹,一个接一个的井然有序的向对岸快速前进。
鲲鹏们都是南方人,海上的大风大浪都见过,内河上小小的椅不在话下。一脸轻松的照看着马匹,拱卫着少爷,跟着前面的队伍行进。
北岸等待过河的军官知道这是皇储的卫队,可士卒不清楚,议论纷纷。
有人道:“这特么的是哪个队伍?他们一来就插队先过河,老子等了几个时辰腿都麻了。”
旁边的同伴道:“闭上你的鸟嘴,你不看看人家的穿戴,一水的都是军官的装备。”
“啊?俺再瞅瞅。亲娘老子唉,谁这么牛气,全部由军官组成的队伍,这是督战队?”
“都说你是个瞎家雀,还不承认。你看看他们的旗帜,那面朱雀军旗可是镶着金边,旗杆上还垂着旒呢。”
“……”自称“老子”的这位立即闭上了嘴。心道:难道是女皇御驾亲征?不像啊,护卫可不是朱雀军团的打扮。
“居中的居然是个孩子,这就是皇储殿下?青龙亲王的儿子,朱雀女皇的外甥,名门之后果然不是盖的,这么点年纪就跨马提枪上战场。”一名低级军官感慨万分。
“是皇储的队伍啊……”周围的士卒听到这里都一脸凝重的目视着正在渡河的队伍,南北男儿对传说中的名将总是无限敬仰,对其后人,也是爱屋及乌。
魏斯特亲自牵着乌骓的缰绳,走上浮桥。不到半个时辰,就顺利踏上南岸的土地。若不是为了保持和前面黑队的间距,还能少花不少时间。
望望i头,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魏斯特吩咐就地休息,食用干粮,顺便等候后面的红队。
大燕国土虽然被辽河一分为二,但南北两岸的景致并无分别。吃过干粮的魏斯特站在河堤之上眺望对岸,北岸等待过河的队伍影影绰绰,倒是有几面高扬的军旗可以看清,那面最高大的旗帜下面,女皇是不是还站在那里望着南岸?
最后五百人的红队过河休整结束,魏斯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