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富吓得裤裆尿尿,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生怕赵铁柱的拳头砸他一个满脸桃花开。
“我……我……”钱小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头垂的低低的。
这会儿张雯雯已经将毛巾从嘴中拿出来了,看到是赵铁柱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又惊又喜。这会儿她走了过来,对着赵铁柱揭发钱小富:
“铁柱哥,你来的正好,我把钱小富的罪行给你说。他用农药毒咱们的药草,幸亏我阻止的及时,不然这些药草会被毒死。”
赵铁柱听到这里,看向地里,发现有个喷雾器桶,里面是一大桶农药。而且地里还有一个药瓶,赵铁柱捡起一看,发现是百草枯。这百草枯可是剧毒农药,一旦喷洒在药草上,能够让药草极短时间内枯死。
赵铁柱必须将这罪证拍摄下来,因此拿着手机,利用夜间闪光功能,将钱小富的百草枯药瓶和一桶农药拍摄取证。
有了充足的证据,就相当于抓住了钱小富的命门,赵铁柱必要时通过法律途径将钱小富绳之以法。
赵铁柱这会儿将手机录音机打开。开了录音后,他像一名法官义愤填膺,厉声质问:“钱小富,我没惹你,你为啥要毒我药草?”
钱小富耷拉着脑袋,将不可告人的动机说出来:
“我看你种蔬菜瓜果、养鱼养鸡、种药致富,样样赚大钱。我眼红,趁着你去城里办事半夜没回村,就蒙着脸偷偷摸进药田,准备打农药毒死药草,却不想被张雯雯发现。她要呼喊,我怕事情败露,就用毛巾堵住她的嘴。”
赵铁柱录完音,听到这里,心想幸亏及时回来,不然钱小富就要得逞了。钱小富的行为令人发指,忍无可忍。赵铁柱气愤不过,抡起拳头狠狠砸在钱小富的脑门上。立时钱小富被砸了一个狗血淋头,杀猪般的嚎叫传遍整个药田。
张雯雯看着钱小富被赵铁柱揍得鼻青脸肿,脑袋开花,惨嚎不止,不由得十分解气,心里暗骂一句:“活该!”
钱小富被砸晕了,赵铁柱仍不罢休,将一桶冷水狠狠地泼到钱小富的身上。立时钱小富被泼醒,就像落汤鸡一般浑身打颤,哭着求饶:“赵爷爷,放过我吧!”
钱小富十恶不赦,赵铁柱哪里能够轻易放过。他将刚才拍摄的证据和录音亮出来,义正言辞地对着钱小富说:“钱小富,你个王八蛋,犯罪证据确凿,我必须采取法律途径控告你投毒害人。”
赵铁柱这么一说,吓得钱小富磕头求饶:“赵爷爷,不要这样,我可不想坐牢。”
“那你说这事儿怎么了?”赵铁柱厉声质问。
“去找我爸,他会替我兜着。”钱小富搬出了他的村长老爸。
赵铁柱想想也是,必须将这事儿给村长揭发,让他管好自己的败家儿子,于是点点头。
赵铁柱和张雯雯、钱小富从十八亩药田回到仙女村。到了村长家,却发现钱小富家门前大院一把锁,很显然村长不在家。
“我爸应该在村部。”钱小富猜测说。
赵铁柱于是押着钱小富来到村部,张雯雯也一直跟着。
还未进村部,就发现村部办公室里灯光摇曳。
“你爸还没睡,快。
钱小富被赵铁柱打怂了,只得乖乖走到办公室窗户边,准备敲打玻璃窗时,整个人怔住了,就像傻了一般,一动不动。
“你个王八蛋,咋像个木头?”赵铁柱气不打一出来,骂了一句。
可钱小富仍然呆在原地,眼睛珠子眨也不眨,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赵铁柱觉得稀奇,也就靠近玻璃窗户,通过缝隙很快看到了里面不堪入目的场景。
但见肥胖的钱大富光溜着身子,和村里的冯胖婶像扭麻花一般地扭在一起。这冯胖婶长得十分恶心,口鼻朝天,水桶腰,胳膊和大腿一般粗,算是村里最丑的女人。
冯胖婶不仅长得丑,而且fēng_liú成性。虽然是泥瓦工黄六叔的老婆,但黄六叔长年累月在外打工,只有春节前夕才回家。冯胖婶哪里耐得住寂寞,经常勾搭留在村里的男人。
可村里那些青壮年男人都出去打工赚钱了,就剩下村长和一些年老的人。真没想到,这个冯胖婶竟然和村长有一腿。
此时钱大富和冯胖婶异常疯狂,认为这都下半夜了,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人。
那阵阵吼声和喘息,简直要把屋顶上的瓦给掀下来。张雯雯站在赵铁柱的身后,虽然没有看到里面的情景,可从声音上完全可以判断里面发生了什么。
赵铁柱哪里能够再看下去的,在这对狗男女tōu_huān时,一脚踹开村部办公室的大门,对着钱大富和冯胖婶说:“狗男女,我让你们疯狂。”
赵铁柱说完,迅速拿起手机,对着正在疯狂的狗男女一阵抓拍。
钱大富和冯胖婶被赵铁柱一阵狂拍,阻挡镜头都来不及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被赵铁柱拍了一个正着。
赵铁柱抓住了钱大富和冯胖婶私通的罪证,这对狗男女立时无地从容。
“赵铁柱,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冲动啊!”钱大富最怕赵铁柱抓拍自己和村妇通奸,这要是抖出去,自家黄脸婆可饶不了自己,同时村长这顶乌纱帽不保,名声也不好听。因此他对赵铁柱说话,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
“铁柱啊!你放过婶吧!你六叔常年累月不回来,婶熬不住就这样。求你别抖出去,要是传到你六叔的耳里,一定要打死婶不说,还要和婶闹离婚。”冯胖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