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那巫医的腹部被铁杖顶出一个血洞,立时双手捧腹,满地打滚,就像疯狗一般嚎叫。
赵铁柱很轻易地制服了巫医,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医术武功如此了得,简直是功夫神医!”村民们看到赵铁柱医术武功全方位压倒不可一世的巫医,异口同声地对着赵铁柱竖起拇指称赞。
“这小农民铮铮铁骨,惩恶扬善,匡扶正义,真是大快人心。”苗家寨的一位老爷爷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后生可畏,年轻有为,要是咱有这样的女婿就好了!”寨西头的王大婶羡慕不已地说。只可惜她家女儿长得一般般,只能望赵铁柱兴叹。
更让赵铁柱料不到的是,耳边响起文花赞叹的声音:“铁柱哥,你太牛了,太有才了。”赵铁柱看过去,发现文花看自己的眼神满是水雾。
文慧看到赵铁柱不仅奇迹般地治好了自己的精神恐惧症,还当众痛扁巫医,感激不已,看赵铁柱的眼神水波流盼。
目光交错,赵铁柱意外发现文慧明眸善睐,含情脉脉,这是一个多情的苗家少女。美人如玉,美人如虹,美目靓兮,赵铁柱找不出词来形容文慧。
文慧大约十九岁,虽然出自苗家寨这个贫穷山村,可她像瑶台仙子般优雅动人,她柔情似水的眼神可以将赵铁柱的心融化。
赵铁柱有一种直觉,文慧应该是苗家寨的第一朵金花,而她妹妹文花才是第二朵金花。这对芬芳妖娆的姊妹花,但凡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一眼。
文慧哪里能够被赵铁柱多看的,目光交错后,她的心怦怦直跳,脸上红云泛起,不过心里欢喜。这个铁柱哥,比以前更帅了。
巫医看到苗家寨的两朵金花对赵铁柱秀眼垂青,而村民都在高呼“农民小神医”,心想趁着这个时候赶快溜。巫医的女徒弟见状也跟着开溜,两人慌乱中将地上的铜碗踩了一下,弄出了响声。
赵铁柱立即发现了巫医和女徒弟,霸气一吼:“你们两个害人精,休想逃!”
赵铁柱大显王八之气,巫医和女徒弟吓得双腿打颤,不敢再挪动半步。
赵铁柱走到巫医面前,大声痛斥:“毒手邪医,记得刚才你说的什么,输了就得绑在巫神庙的耻辱柱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赵铁柱这么一说,众村民纷纷挥舞拳头喊打,吓得巫医和女徒弟双手抱头,浑身发抖。
“村民们,将巫医和女徒弟绑起来,去巫神庙。”赵铁柱一发话,立时村民纷纷行动。
当巫医和女徒弟被众村民绑到苗家寨后面的巫神庙耻辱柱上时,戴在巫医头上的那个面具掉了下来。众村民一看,大声惊呼:“这巫医是个冒牌货。”
赵铁柱看过去,发现这巫医竟然是个男人,大约三十岁,贼眉鼠眼。而那个女徒弟顶多二十出头,长相一般。这对狗男女,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村民,真他娘的欠揍。
赵铁柱拳头握得嘎嘣响,厉声一吼:“你们两个装神弄鬼,天理不容。”
赵铁柱紧握拳头,村民跟着义愤填膺。
一个年轻壮汉再也忍不住了,抄起一块板砖,朝着巫医狠狠砸去。
紧接着,村民们纷纷捡砖头瓦片砸来,巫医和女徒弟被砸得鼻青脸肿,惨叫不止。
女徒弟身子骨柔弱,哪里能够承受得起这样的打击,连忙向赵铁柱求饶,哭着说出了自己的悲惨身世:
“神医饶命,我是刚跟着巫医的。我原本是附近山寨的一个普通苗家女子,因家里穷,哥哥娶了媳妇欠了许多钱,被债主逼债。为了帮哥哥还债,我求助巫医,巫医帮我还债,却要我当他的徒弟,我被迫答应。
我当他一天的徒弟,就要当他一天的奴隶。稍稍一点不让他满意,他就对我又打又骂。神医,你看看我身上,都有许多鞭伤和烫伤。”
女徒弟痛诉完,赵铁柱看过去,发现她的胳膊和身上有许多烙痕,背部还有一道惨不忍睹的鞭伤,不由得泛起同情心。这个巫医真是罪大恶极,霸占了良家女子不说,还要疯狂虐待,丧尽天良,让人忍无可忍。
必须狠狠教训。赵铁柱给女徒弟松了绑,对她说:“巫医是怎么待你,你就怎么待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女徒弟早就对这个qín_shòu巫医痛恨无比,点燃了十炷香,将香对着巫医的身体狠狠烙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巫医痛的龇牙咧嘴。
女徒弟拿起带刺的铁鞭,对着巫医的后背狠狠抽去,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巫医差点晕过去。
众人看到,巫医的后背有一条一尺多长的血印,将衣服染成了鲜红色。
“活该!这叫报应。”村民们看着十分解气,纷纷骂道。
“这位女子,你自由了,回家吧!”赵铁柱看到女徒弟出了口恶气,对着她说。
“神医,你救我一命不说,还帮我出了口恶气,请受小女子一拜。”女徒弟说完,就重重地给赵铁柱跪下了,然后含着泪离开了。
巫医的丑陋罪行被苗家寨村民深恶痛绝,村民继续狠狠收拾巫医。
更让人解气的是,刚才巫医给文慧怎么虐待,此时众人怎么虐待巫医。比如灌所谓的诡异的水,村民就用马牛猪三种混合尿代替,一股脑儿地喂进巫医的口里。
“咔咔咔”巫医被刺鼻的尿液灌得大口喘气。
巫医满以为村民罢手,哪里知道一个村民拿着一根绣花针,在脸上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