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在门外抽了两支烟才缓过劲来,走了进去。
卧室里,安澜正在哄小满睡觉。
见我回来了,她才披上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声的向我问道:“情况怎么样?”
我非常疲惫似的摇了摇头,然后向她走了过去,不自然地抱住了她,将头深埋在她的胸前。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刚被邻居家欺负过的小孩,急于找到妈妈告状的心情。
安澜轻抚着我的头发,细声道:“受打击了?”
我没有瞒着安澜,将整个情形照实说了。
可是,我发现诚实的结果一样让人不好受。
安澜并没见得因为我的坦白而有多开心,表面上虽然不痛不痒地夸了一句,实际上脸色并不好看,说出来的话也酸酸的。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都是福乐摩斯,千万别说谎,但是讲实话,就一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