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悦的名字,门房的军士就都震惊了,立刻就冲出来一群人,将冯浩给围住了,有人喝了一声:“你在这等着,那也不许去,我去禀告太师,你等消息吧——”
冯浩不敢乱动,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等待着,其实从这一刻开始,一起ie都已经不是他能掌握的了。
再说董卓正准备吃饭,这一桌饭菜正是董白领来的那个厨子做的,说是什么粤菜,至于粤菜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董卓吃了一口,就不由得称赞了起来:“好吃,白儿,这个什么粤菜还真的是好吃,吃这一回,别的菜就不想在吃了,你说我活了了大半辈子,为啥就从来没吃过呢,还有刘悦弄得那个火锅,最近长安出现的变化可不少——”
董白撇了撇嘴,心中胡思乱想着,这可不也是刘悦弄得,也不知道刘悦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就算是吃的,也能搞出这么多花样,让人欲罢不能。
李儒也是多吃了两口,即便是不贪图口腹之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菜了。。
正吃着,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喝了一声:“太师,门外有人求见。”
“混账,我不是说过了吗,一到吃晚饭就不要打扰我了——”皱了皱眉头,董卓显得有些不太高兴,重重的哼了一声。
只是不想门外的军士还是在犹豫,舔了舔在嘴唇,咳嗽了一声:“太师,还容小的禀告。”
显然是藏着什么没有说,董卓就迟疑起来。
董白朝门口望了一眼,啐了一口:“搞什么鬼,还神神秘秘的——”
这话倒是让董卓心中一动,心思转动,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转身也就到了门口,那军士正站在门口一脸的焦躁。
“到底什么事?”董卓有些不太高兴,感觉和做贼一样。
那军士咽了口吐沫,忽然压低声音道:“太师,有人说知道刘悦的消息——”
“刘悦?”董卓楞了一下,眼眉一挑:“这是什么话,给他钱,我只要消息,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我没敢多问,此人说他是前侍郎冯都之子——”军士小声的禀告着。
“冯都之子?”董卓楞了一下,一时间有些茫然:“冯都我倒是想起来了,怎么他的儿子还有什么特殊的,难道很了不得吗?”
军士咽了口吐沫,小声道:“太师,刘悦有个女人叫做冯隐娘。”
“冯隐娘——”董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嘿了一声,长长的吐了口气:“冯都的女儿?”
“正是——”军士应了一声,不然也不敢来禀告太师。
这就有意思了,冯都的儿子来禀告刘悦的消息,而女儿则是刘悦的女人,这里面有什么情况,一时见董卓来了兴趣:“走,去看看。”
话音落下,董卓还不忘了朝里面招呼一声:“文优,你随我来一下。”
如果真的找到了刘悦,那么就需要和李儒商量一下该如何应付,护着说该如何想办法让刘悦降服。
李儒应了一声,从屋里走了出来,还不忘了将嘴角擦干净。
“门外有个叫冯浩的少年,说是前侍郎冯都之子,来禀告刘悦的消息的——”董卓将情况告诉了李儒。
啊了一声,李儒呆了一下,随即微微笑了,摇了摇头:“刘悦也算是英雄人物,奈何也碰到这种小人。”
无论如何,这种关系出卖刘悦就是小人,就想董卓也深以为然,而且颇为瞧不起这种人,董卓虽然杀人如麻,而且生性多疑,暴躁反复,但是对西凉军诸将,对自己的手下还是都很不错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他卖命。
都说董卓娇淫放纵,而且穷极奢华,但是在凉州,老百姓也有人为董卓立牌位,不少人歌颂董卓的好,董卓也曾经不顾生死的去解救百姓或者是自己的部下,也推崇仁义道德。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便是如此。
闲话不说,片刻便已经到了大门口,从门口望出去,就看见一个少年被围在一群军士之中,面无表情的,明明身子都在哆嗦,但是却还是强撑着。
“你就是冯浩?”董卓喝问了一声。
抬头望去,一个颇为胖的老者站在大门口,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他,让冯浩心里一跳,赶忙一鞠倒地:“小子正是冯浩,参见太师大人——”
“行了,告诉我刘悦的消息。”董卓淡淡的问了一声。
只是冯浩却迟疑了,只是低着头并不说话,由于了好一会,忽然张嘴道:“太师,我要当兵,我要手底下有人,我要杀人——”
啊了一声,董卓和李儒都愣住了,对望了一眼,李儒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一刻对冯浩彻底的失去了兴趣,此人心态有问题。
“你想让我给你一些人管着,还想杀人?”董卓一脸怪异的看着冯浩。
“是,您对外说只要有人能提供刘悦的消息,就给他三百金,我不要那么多,只要给我一百金就行,我另外的条件就是给我些人,我要杀人——”冯浩越说也激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全身战栗着。
“你想杀什么人?”董卓有些好奇。
咽了口吐沫,冯浩咳嗽了一声,呼呼的喘息着,艰难的说了一声:“城南张记米铺一家七口——”
呆了一下,这是想要报仇呀,只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冯浩,你和那张记米铺的老板有仇,要杀人也没事,但是杀人全家,有这么大的仇恨吗?”李儒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