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城外传来喊杀声,早就埋伏的内应随着一声令下,就有人举着火油罐冲了出去,也不过几十步,就长虹到了城墙下,然后借着木板的遮挡,将火油罐不断的往城墙上扔,一时间城墙上火焰窜起。
原本就是些新兵,这忽然而来的混乱,让新兵们乱了套,城外喊杀声震天,城中不断烧起火光,前后遭敌,无论将领怎么呵斥,新兵们都慌了神。
稀稀疏疏的箭矢没有能对张辽所部构成太大的危险,只是付出了二十几人的损失,张辽就冲到了城墙下,也不用云梯,冲在前面的军士用身体扛着小圆盾,随即就结成了台阶,几十个人就搭成了一个上去城墙的台阶。
张辽拨开箭矢,亮银枪一点,整个人已经纵身上去,一步快过一步,人已经冲上了城墙,而混乱的城墙上,却没有多少人过来阻止他。
“杀——”亮银枪化作点点银星,一枪将一个新兵挑死,随即将尸体往后面的守军砸去,下一刻又朝另一侧刺去。
张辽刺死了三个军士,就又有新军弟兄冲了上来,护卫在张辽两翼,就在阿城墙上站住了脚。
城上越乱,城下也越乱,张辽冲上城墙,那些新兵就彻底的慌了,也不知道究竟多少敌人,有人下意识的回身就跑,有人跑总有人学,原本就要守不住的西城墙,登时溃散了。
而随着守军的溃散,越来越多的新军弟兄冲了上来,在张辽的率领下,竟然简单的控制了西城门口,终于打开了西城门。
其实不是张辽多么厉害,而是新兵素质太差,从内应出现,守军就已经慌了心神,再也听不进去守将的指挥,都是各行其是,又跑的就乱了套,冲进城里,新兵就溃散了,也随着带来的是陈留郡的溃败。
其实张辽也没有想到这么简单,这些新兵根本不知道怎么应付,在加上守城的将领也不不是打过仗的,慌忙建不知道怎么应付,稍一耽误就已经没有机会了,张辽已经冲进了城中。
看着冲进城的新军将士,张辽还有些不太敢相信,只死了二三十个军士,竟然就杀进了陈留城,而且溃散的守军,也根本不用浪费太多的力气。
“季信,你来守住西城门,其余的人随我转攻南城——”没时间修整,张辽一声令下,就领着半数的人冲了出去。
张诚在南城,听到西城被攻破的消息,当时脑袋一懵,差点从城墙上栽下去,怎么这么快就被攻破了,西城可也有三百守军的,又有城墙之利,怎么会和么简单就被敌军攻破了。
“王当,你来守南门,如果南门丢了,我割了你的脑袋——”张诚几乎是吼出来的,也不管王当答不答应,径自领了三百军朝西城赶去,准备夺回西城门,不然等南城的新军也杀过去,到时候陈留城就真的守不住了。
只是让张诚没有想到的是,这才走出不过一百多步,就在大街上和正赶过来的张辽遭遇了,远远地各自望见对方的旗帜,双方反应却是各不相同。
张辽一呆,碎浆机眼中闪过精光,一震亮银枪,猛地吼了一嗓子:“弟兄们,为将军的爷爷报仇,杀——”
话音落下就当先第一个冲了出去,而反观张诚却是脸色一变,一时间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不是张辽的对手的。
但是看着冲过来的新军,张诚也直知道退不得,这时候一退就彻底的输了,咬了咬牙,也只是喝了一嗓子:“杀呀——”
但是不敢和张辽对拼的张诚,却是打着小心思慢了几步,他慢了几步,军士们可就没有了士气,也只是犹豫着迎了上去,心眼多的就慢几步,心眼少的就冲到了前面。
一枪横扫,砸开了一个空隙,张辽双眼盯住了张诚,一个箭步,亮银枪笔直的刺了过去。
张诚退了一步,不想和张辽拼命,只是他这样退一步守军就有人退好几步。
狭路相逢勇者胜,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守军有张诚这样的守将,自然就有怕死的军士,才一接触,竟然就有溃散的态势。
“张诚——”张辽喝了一声,长枪一抖,宛如梨花绽开,就在张诚晃眼之际,忽然一支长枪从梨花中刺了出来,张诚虽然挥动大刀,企图格挡开,但是长枪刺来,却忽然一转,卸掉了大刀的力道,下一刻,长枪脱手,狠狠地扎进了张诚的体内。
啊的一声惨叫,张诚被张辽用亮银枪顶着,朝后推了好几步,撞开了几个守军,看到这一幕,原本就士气不足的守军,忽然哗啦一下竟然转身就逃,一个逃走就有一个跟着,顷刻间,三百军士除了二三十具尸体,整个转身就溃散了。
“割了他的头颅,攻破南城——”一枪甩开张诚,张辽吩咐下去,自然有人准备。
可怜张诚还没有有什么战果,就已经在张辽手底下惨死,自然也挡不住新军的追杀只是跑的更快了。
随即就有亲兵割了张诚地人头,用长枪挑着,高高的举了起来,边跑还边叫着:“张诚授首,还不投降——”
弟兄们一起喊,声音震天,守军又怎么会听不见,有人就看见了长枪上高挂的人头,便惊呼出来:“真的是张将军的人头——”
不喊也就罢了,这一喊一下子将守军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张诚的人头上,几乎一瞬间,原本就犹豫不决的守军就崩溃了,将乃兵之胆,主将已死,守军士气崩溃,加上城里城外都是敌军,就有人偷偷地逃走,那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等张辽赶到南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