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会的功夫,张三就回来了,哥哥也吃得差不多了,见到哥哥,张三一脸的仗义:“二奎,咱们庄里庄乡的,我陪你去,看看能帮得上啥忙不。”
“不用,我一个人能行——”哥哥也信不过张三,想要推拒着,但是怎么说,张三还是跟了上来。
虽然早有打算,但是真的到了高高的衙门口,哥哥还是紧张的不行,好不容易等到开门了,哥哥赶忙凑上去,正迎上一个衙差,赶忙哈着腰问了一声:“官爷,我想求见贾县令。”
“有拜帖吗?”衙差随口问了一声。
“没——没有——”哥哥有什么拜帖,其实还是第一次知道有拜帖这个东西,只是县令大老爷,肯定不是一般人,有什么都不奇怪。
“你没拜帖就想见县令大人,你是疯了吧,我告诉你县令大人可不是谁想见就见的,打扰了县令大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衙差收了钱,肯定是一打二骂三吓唬,让哥哥不知所措起来。
衙差看着哥哥,重重的哼了一声:“小子,看你老实巴交的,我在多问你一句,你见贾县令是干什么的?”
仿佛是看见了希望,哥哥赶忙哈了哈腰,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官爷,是这样的,昨日我母亲被愿望说是偷了钱,我是来保我母亲的——”
“你说的是昨天送来的那个偷人金豆子的女人?”衙差自然是知道这件事,上下打量着哥哥,眼眉一挑,嘿了一声:“小子,我给你说吧,你就是见贾县令,那也需要审理过后才行,但是加响铃那里是说见就见的,你要想救你妈,那就必须先写一个状纸,然后等着排上号给你审理,懂了吗?”
啊了一声,哥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明白贾县令绝不是想见就见的,这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吧。
“那——”哥哥挠着头,一脸的不知所措:“那我写了状纸要等多长时间?”
“这可不敢说,看看案子多少吧,况且贾县令新来,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衙差随意的回了一句,眼眉一挑:“你还是抓紧回去写状纸吧。”
“谢谢官爷——”张三抢了哥哥的话,拖着哥哥离开了:“二奎,官爷说的有道理呀,咱还是赶紧的着人去写状纸吧。”
哥哥茫然了,并没有察觉到啊什么问题,毕竟是官爷说的,只是这写状纸——哥哥挠着头一脸的苦闷:“三哥,我找谁写状纸呀——”
张三心里发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专门写状纸的,不过让人家写可没有白写的,要写这东西,最少也要五十文钱,这玩意可是和写家信不一样。”
“五十文?”哥哥张了张嘴,当真给吓了一跳,写一个家信才不过两文钱,没想到状纸这么多钱,但是要写这玩意的确是需要找人写,哥哥哪知道要找什么人。
“那三个你等我一会,我去想想办法。”哥哥不是实诚傻,始终对张三有戒心,不让张三知道金豆子的事情。
“行,我就在这等着你。”张三很干脆,并不让哥哥着急,一句话就应了下来。
哥哥离开了,张三真的没有跟着哥哥,就在衙门口不远等着哥哥。
再说哥哥也有心眼,确定张三没跟上来,这才找了一家布匹铺子,因为有母亲的前车之鉴,所以他根本不敢去找典当行,倒是想的明白,在布匹铺子里买一块布,然后将基金豆子换开,便有了花销的钱。
这种办法还真的很安全,毕竟这天底下也没有那么多的坏人,哥哥扯了一块布,等回去给婆娘做一件新衣裳,也将钱换开了,还剩下二百二十大钱。
回到县衙那边,果真看见张三还在等,让哥哥有些心理犯嘀咕,没想到张三还是个热心肠。
拿了钱,张三就心里发笑,城里他也很熟,就领着哥哥去找了一个写字的人,反正哥哥也不认字,张三找的就是个普通人,然后将事情给说清楚,就用绢布写了一份状子,总共花了十个大钱,剩下的是四十个大钱就是他的了。
随即,张三又陪着哥哥去将状纸交了过去,就交给了之前的那个衙差。
哥哥绝不会想到,衙差是跟张三一伙的,这份状纸怕是永远到了不了贾县令的手里,只要见不到贾县令,哥哥就要依靠张三,而且越来越依赖张三。
不管哥哥愿不愿意,却必须在县城里住下来,好在张三虽然要坑哥哥,但是在一些小事上却不算计,张三在城里租的有房子,两人就住在张三这里,不过吃喝拉撒的却要哥哥花钱。
这一等就是两天,刘悦勉强有了点力气,最少能强撑着坐起来,在锦儿搀扶下,能够坐在门口晒太阳了。
只是锦儿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对刘悦的照顾自然也就有些不周到的,有一次还将水撒了刘悦一身,也幸亏刘悦不当回事。
“都两天了,哥哥要是见到娘,早就应该回来了——”锦儿不放心,总是在门口张望着。
“就怕你哥哥见不到贾县令,你哥哥那人有点笨——”刘悦吐了口气,这是唯一需要顾虑的,也是刘悦最无可奈何的。
贾逵为人精明,只要哥哥拿着金豆子见了面,立刻就能猜到自己的用意,也就不会难为锦儿娘和哥哥,但是只顾着衙门口不好进,哥哥那种憨人,要见到贾逵可也不容易。
“那可怎么办?”锦儿慌了神,不知所措的看着刘悦。
怎么办?刘悦有些烦躁,真要是哥哥不能将锦儿娘带回来,刘悦还真不能不出面,因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