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想法——”张辽当然不会反对,反正刘悦不缺钱,耗费点钱财,最少比死一些弟兄要好。
刘悦哈哈大笑,斜了张辽一眼,眼眉一挑,随即朝着三儿一摆手:“三儿,去给我准备一万钱,然后送到乘氏城百步之外,另外——”
说到这,刘悦顿了顿,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今晚就在乘氏城百步之外扎营,所以今晚上务必拿下乘氏城。”
啊了一声,身边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张辽更是直接出声:“将军,这是不是太冒险了,百步之外今晚上弟兄们也就别睡觉了,那明天岂不是没有精神——”
“拿下乘氏城再睡,弟兄们不敢睡,城里的刘岱军更不敢睡,如果不错的话,我这一押近,黄旭多半会奖大半的兵力调到西城门,那么东城门可就失与防守了,你说呢?”刘悦淡淡的笑着,眼中的寒光越盛。
啊了一声,张辽有些发愣,张了张嘴也说不上个什么,只是苦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刘悦想的就是多,让张辽无话可说。
想想弟兄们是睡不安生,毕竟和敌人百步之外,那需要多大的胆子才能睡得安稳,但是正如刘悦所说,他们休息不好,城中的敌人又何尝休息的好,新军还可以轮流休息,但是城中的敌人仅有三百人,却不好轮番休息。
“就按将军所言吧。”张辽点了点头,长长的吐了口气。
哈哈的笑了,刘悦一摆手:“全军暂停休息,兵进三里,在乘氏城一百五十步外扎营——”
如果不是刘悦下的命令,就算是张辽下命令,这些亲兵也绝对不会听命的,但是刘悦一下令,却没有人敢不听话,无论心中怎么嘀咕,新军却立刻结阵,缓缓地朝着乘氏城而来。
城头上,黄旭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本以为刘悦远路而来,最少要休整一夜,怎么忽然就率兵杀过来了,难道刘悦这就要攻城?
“戒备,戒备——”黄旭吆喝着,只是让军士们拉开弓箭,却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就在黄旭的惊慌中,新军到了乘氏城一百五十步之外,却忽然以大车为前阵,竟然在一百五十步之外扎营起来——
黄旭懵了,有些摸不着好头脑,眺望着新军的军营,皱着眉头不解的喃喃着:“刘悦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是很快黄旭就知道了,随着刘悦一声吆喝,三儿就招呼弟兄将一箱子大钱,整整一万钱给抬了出来,这可是十吊钱,一个军士一个月的饷钱才是七十,算起来这一万钱,却已经能成为一个大户了。
箱子摆在了阵前,而且刘悦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还伸手在里面撩了一把,大把大把的大钱在夕阳下,是那样的吸引人。
“城中的将士们,我是小黄的刘悦,我相信你们有不少人应该听说过我,那我就应该知道,我刘悦一向说话算话,今日我就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有人给我打开城门,那么这些钱就是你们的,我说话绝对算话,否则天打五雷劈——”刘悦发着毒誓,却并不当回事,只要开了城门,一万钱算什么。
一万钱说多不多,说少绝对不算少,足够让这些普通的将士们红眼,如果谁有一万钱,那还干嘛当兵打仗,谁不愿意过上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
黄旭脸上抽搐着,没想到刘悦竟然会用这一手,别说普通的士兵,就算是黄旭,面对一万钱也是动心了。
“都给我盯住了,谁敢乱来,可别说我砍谁的脑袋。”黄旭吓唬着手下的军士们。
只不过这种话对于这些军士却作用不大,说到底黄旭威望不高,军士们也不过是表面听话,但是一到了真有事的时候,只怕就没有人那么听话了。
“今晚上我就守在城门口,我看谁敢乱来——”黄旭恨恨的咬着牙,他如何看不出来,军士们对他的不屑。
虽然没有人多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却有军士不知道在嘀咕什么,黄旭知道,那绝对不是好事。
正如刘悦所猜想的,黄旭为了巩固西门,在西门布置了二百军士,不然哪有底气面对刘悦这将近两千的大军,而东门黄旭才不过布置了五十人,这就是黄旭手下全部的兵力。
正是刘悦所说的,黄旭这种人吃了五十个空饷,不过这已经算是好的了,最少还有个二百五十人。
但是这样一来,兵力自然不足,五十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对于东门来说的确是不够的,最少刘悦还没有放在眼中,所以刘悦真正的算盘就落在了东门。
留下三儿在西城门盯着,刘悦就光明正大的领着三百兵卒去了东门,而且还抬着一个大箱子,那里面也都是钱。
这一刻黄旭在城头上眼巴巴的看着刘悦往东门而去,那一刻就好像十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心里面一片泥泞,刘悦这是让他分身乏术,关键是你好歹的遮掩一下。
黄旭不敢走,但是更放心不下东门,此时就是顾此失彼,一时间纠结着,只能派遣自己的心腹去探查情况。
再说刘悦到了东城门也不做别的,只是让人将钱箱子摆在百步之外,然后就打开了钱箱子,对着城上招呼着:“城里的将士们,我是小黄城的刘悦,你们多半应该是听说过的,那一定知道我刘悦向来是说话算话,看见没有,这里是一万钱,谁打开城门我就给谁。”
这办法一点新颖也没有,可以说被人从古至今都用烂了的办法,但是效果确实不错,一看到钱,城上的军士就把头瞧眼的,一个个眼睛里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