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担得起吗?”一个什长愤愤的呵斥着,如果不是王海是新军的人,如果不是胡轸有交代,真想一枪弄死这个在城中搞事情的家伙。
王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吕布既然搭起了帐篷,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才有鬼,反正王海能想得到的就只有飞鸢,当然也有可能是飞灯,但是无论如何,吕布不会坐以待毙。
骂骂咧咧了几句,但是王海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也只是让两名军士看住了王海,其余的人又开始回去休息了,敌人随时可能攻城,不养精蓄锐怎么行。
王海也靠着城门洞子坐了下来,手边上就有一支火把,接下来只能是等待着,如果没有动静,那么天亮之后,胡轸就肯定会讽刺他,也会呵斥他,如果不是新军势大,胡轸甚至可能会杀了他,不过王海到不在意这些,最少此时胡轸还没有勇气杀了他而因此得罪新军。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耳朵却始终在支棱着,看不见天上,但是却听得见,也不知道多一会,忽然听到了一声重重的东西砸落的声音,折让王海不由得心中一震,难道是来了?
的确是来了,不过却是吕布军有人一个不小心,从天上栽了下来,实啪啪的摔在地上,一声惨叫都没有,就直接见了阎王。
可怜六个人又变成了五个人,此时终于从天上滑着绳索落了下来,只是到了离着地面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又有一个人砸了下来,这一次却弄出了动静,一声闷哼惊动了守军。
但凡是能参与进来的,那都是并州军的精锐,个顶个的武艺不凡,虽然只有几个人,但是却并不畏惧,趁着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几个人合力,瞬间砍翻了过来查看的守军,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呵斥王海的那个什长。
“敌袭——”终于有人喊了出来,但是却被几个死士砍翻在地,混乱间已经冲到了城门口。
“敌袭——”被惊动的守军登时大乱,不少人朝着城门洞子冲来,。
但是却已经晚了一步,几个死士愤愤扔下了火油罐,就在城门口,接连十几个火油罐,还有堆在地上的,也不知道死士们带了多少火油罐,等一个火罐扔下去,轰的一声火焰就窜了起来,立刻封锁了城门口。
火焰挡住了冲过来的守军,而此时,连伤带好着的死士也不过只有五个,留下一个带伤的添火油,其余的四个人拎着青铜剑,便朝着城门洞子里面杀了进去。
一般来说,城门洞子里还是有二十多个人守卫的,不过城门洞子里有两间房子,白天也就罢了,晚上大部分人在里面睡觉,王海也只是叫醒了两个,此时死士冲上来,有人挡住了王海他们,有人就冲向了城门营,将点燃的火罐扔了进去。
结果城门营的那些人都没有逃出来,被火焰封锁在了里面,整个城门洞子里就只有王海三人。
“后退——”王海也很干脆,好在他有准备,撒了一罐火油,看着敌人冲来,王海拉着两个军士朝后退,然后一把将火把扔了下去,火焰在死士前面窜了起来,堪堪拦住了死士。
但是这样也仅仅是略略有了喘息的机会,王海将长枪挺起,长长的吐了口气,盯着火焰后面的人,火焰并不宽也不高,仅仅是勉强拦住的敌人,敌人随时可以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剩下的就是需要他们拼命了。
火焰就是火焰,无论死士多么坚决,但是人本能的畏惧这火焰,只是迟疑了一下,王海他们就做好了准备,三个人三杆枪在火焰后面,随时准备动手,王海的冷静,也让那两个军士并没有慌张。
“杀——”死士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四个人散开,举着长剑猛地跳了过来,顾不得衣服是不是着火了,长剑挥舞,勉强将刺来的长枪荡开了。
只是王海不简单,眼见这些人不好对付,却没有刺过去,而是铆足了劲,猛地见长枪当棍子抽了过去,一个死士落地,哪怕是用长剑去迎着,却依旧不能完全荡开长枪,一声闷哼,就被砸中了腰子,亏得长剑还挡了一下。
一声闷哼,一个死士踉跄着,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一时间起不来身。
但是此时没有人顾得上他,三个死士分别朝着王海三人扑来,长剑挥洒,却是一套合击之术,两人克敌,一个杀人,如果不是遇见了王海,勉强挡住,那两个军士怕是就危险了,饶是如此,眨眼间的功夫,虽然在王海的护持下没有死,但是也有一个被刺了一剑,鲜血直流。
这样下去,可能两个军士坚持不到援兵到来,如果没有两人配合,那么王海还真的不是三个死士的对手,心念转动,猛的一咬牙,长枪挥舞间,荡开一支长剑,却是单手持枪,猛地在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恍然间,就听见一个死士惨叫了一声,却是王海拍动了胳膊上的袖箭。
这是新军亲兵营的保命绝招,刘悦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此时便奏了奇效,虽然没有能杀死那死士,但是胸膛上中了一箭,终究不能在那么利落了,等于去了大半个人。
一声惨叫,一个军士被死士刺杀,眨眼间就剩下了王海两个人,情况更加危急.
王海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等待着机会,怕死不代表就不死,所以一定要冷静,刘悦就是这么教他们的,只要抓住机会一击必杀.
一个死士猛地一剑朝着另一个军士刺去,眼见着哪军士避无可避,如果此时王海过去救人,或许还有机会救下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