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傕点了点头,眼巴前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刘悦的所作所为太过于诡异,谁也猜不到刘悦能做什么,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新军的一座高台足足用了三天,整整三天,上千人才搭起来,高台高有五丈,居高临下能看见长安城内的情形,高台足足有二十步宽窄,离着长安城也不过三百步,从城头上一样可以看得清高台上的一起。
“明日登台——”刘悦吐了口气,眼光望着长安城上,他知道此时绝对有数不清的人看着自己,那些朝廷大员更是想要看出个好歹来。
身后狗子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道:“将军,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回头看了看狗子,刘悦眼中有些不忍,这一次抓阄狗子抓到了,说良心话,刘悦有些不舍得,但是却又不能不应允,毕竟规矩就是这样的,谁抓到谁上去,那些普通的军士就算是想要冒险还没有资格呢。
成廉深有体会,虽然作为典韦的副将,本身成廉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典韦可是和吕布抗衡的猛将,而且身份地位足够高,在新军之中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是差不多,作为他的副将身份也不低。
但是有一点成廉心中始终有疙瘩,那就是亲兵营始终戒备着他,他这位典韦的副将,就连进入亲兵营军营的资格都没有,像是这种冒险,成廉都没有资格去看一眼,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上天是亲兵营抓阄抓出来的,没有人会因为百分之六十的死的可能而放弃,甚至不见有人为此提心吊胆,骑兵营对刘悦的死忠,超乎了成廉的想象。
投靠刘悦也有段时间了,刘悦对他也算不错,在小黄赏赐了一座府邸,给她的俸禄可不低,同时令成廉将家人接到小黄,但凡是新军将领该有的福利一样不缺,甚至在一座陶坊给了成廉一些分红,这些钱足够成廉的家人过上不错的生活,彻底的断了成廉的挂念,但是成廉依旧不能融入新军。
让成廉不能融入进来的最大的原因,就是亲兵营,亲兵营任何一个人都防备着,当然这种防备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所有人,作为刘悦的亲兵,天然比其他人有一种有预感。
心念转动,成廉没有忍住,猛地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将军,末将愿意为将军效死,可上飞灯-”
话音还没有落下,刘悦也没有表示,一旁的亲兵却忍不住了,当时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成廉的话头:“不行,飞灯是亲兵营的秘密,只要亲兵营还有一个喘气的,就绝不让外人染指.”
本来刘悦还在斟酌着怎么拒绝成廉,这一下不用了劳神了,亲兵的话就好像一把刀,狠狠地剜进了成廉的心里,让成廉一张脸当时就僵硬起来,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成廉,你来的时间还短,飞灯是新军的绝密,就算是典大哥都没有上去过,你也不用有太多的想法,想要让弟兄们信任你,总是需要时间磨合的-”刘悦拍了拍成廉的肩膀,略略安慰了一下成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