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听懂他们说的话?”林秀疑惑的向c.c.问道。
“嗯,以前的主人经常和萨克森人进行交易。因此,他的奴隶也需要学会他们的语言,c.c.也学过很多,所以能够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c.c.有些小得意的跟林秀说着,眉宇间有一份自得之色,越有价值的奴隶越不容易被抛弃。这点道理,c.c.尽管年龄很小,但所在的生存环境早已经让她的内心提前成熟。
“哦,他们说的什么?”林秀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准备转身离去了。无论是萨克森人还是日耳曼人,这些人之间的战斗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段重复的历史,毫无插手的兴趣,他还有很多自己需要操心的事情。
“说什么…拔出石中剑的王也不过如此…什么湖之骑士…好像叫什么…兰斯洛特?”c.c.也不是能够将所有的话全部翻译出来,可是随着她的话,原本已经准备站起身抽身离去的林秀,却像是一只准备随时进攻的狮子一般。迅速的蹲伏了下来,快速的动作显然将c.c.吓了一跳,好在林秀手快。一把捂住了c.c.的嘴。
“听着,呆在这里不要动,我要…救那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c.c.感觉自己的主人忽然像是看上了什么绝色美女一般,双眼跳跃着兴奋的神色。
“嘿,湖之骑士大人。要不要来点水喝啊?哈哈哈,说什么圆桌骑士。什么英雄,不过如此而已嘛。听说你们那个什么什么王还是小妞?哈哈,你们这群傻子,跟着女人打天下还能有赢的么?”一个押送的士兵肆意的嘲弄着囚车上的兰斯洛特。
“呵…水…倒是不用了…一会…我要喝你们的血!”说到这里,兰斯洛特那原本遮挡住双眼的发丝忽然迎风飞舞,露出那张英俊刚毅的面容,尽管脸上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但那双蓝色如同湖底的双瞳,绝对可以震慑任何敌人的内心。
“敌袭!”仿佛是提前编排好的剧本一般,就在兰斯洛特话语落下的同时,前方骑马的士兵忽然大声喊了起来,然而,他也只能发出这一声喊叫,之后,一颗好大的头颅在空中翻飞而起,快速的剑光只在半空中留下了一轮半月,之后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在马背上足尖一点,再次飞射向第二个士兵,同样的只能看清一道剑光,甚至没有丝毫的停顿。
“是…阿尔托利亚!拦住她,杀掉她!”士兵们虽然如此喊着,但是声音中仍旧充满了恐惧,虽然是一个女子之身,但是所有萨克森人都明白,战场上的这个女子究竟强大到了何种程度,一己之力在萨克森的人心中已经留下了太多的阴影和噩梦。
阿尔托利亚一声不发,像是一个勤劳的伐木工一般,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片的血花,但她与兰斯洛特的距离仍旧还有百步之余,她还需要更快。
“拦不住了,先砍了兰斯洛特!”
“呀…!”
眼看阿尔托利亚已经无人可挡,身边的指挥官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即便是身死在这里,也总要撕开圆桌骑士的阵容,折损掉一个圆桌骑士,对于萨克森人都无异于攻打下一座城堡,帝国的其他军队根本不足畏惧,只有阿尔托利亚率领的圆桌骑士,才是他们的梦魔。
“闪开!”阿尔托利亚眼见兰斯洛特情势危急,娇叱一声,单臂将石中剑轮飞,划出满月,身体下匐,一轮圆月像是水中升起一般,将围在她周身的十余名士兵,瞬间撕裂,但即便如此,想要救下兰斯洛特仍旧有些不够。
“吾王!”兰斯洛特情知自己已经难逃一死,仰天一声怒吼,带着不甘,带着愤怒,但他想要挣脱掉身上的枷锁,仍旧稍显不够,那厚重的板斧已经举过头顶,带着泰山之势力劈而下。
“不!”阿尔托利亚一声悲呼,她无法忍受跟随着她四处征战的圆桌骑士就此陨落一员,他们不只是她的战士,她的护卫,同时他们也是她的至亲,她的手足,然而,就这百余尺的距离,却像是天际一般让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踏过。
“噹!”一声金属的撞击,像是夜空下嘹亮的号角,沉重的巨斧照射着月光,挥洒在大地之上,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一个身体单薄的男子,手持一柄短剑,单脚踩在囚车之上,像是无声出现的死神,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男子的样貌十分清秀,嘴角带着一丝轻微的笑容,如果不是这样的方式出现,让人很容易当做一个贵族小少爷。
“他的命,我买了。”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手中的短剑,像是宣判着一件宝物的归属,只是不需要任何的竞价,只是霸道的占有,只要实力,无需道理。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兰斯洛特的姿势,只能勉强的抬头仰望着站在自己肩膀旁的男子,这个姿势让他十分的难受,但此刻浑身上下全是枷锁,让他即便如何难受,也只能忍着。
“多谢壮士相救,今日之恩,他日定当厚报!”阿尔托利亚一颗心总算完全放回了肚子里面,尽管对方现在周身还围绕了许多士兵,尽管有偷袭之嫌,但能够这么快速的杀进敌军腹中,又坦然自若,自然也是一个用剑高手,兰斯洛特的命,肯定是保住了,尽管身为女儿之身,但她在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