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被人追着的感觉,确实不错。
虽然他们二人现在确实没有那么多话说了,到也算是祥和。
他们是偷偷回到据点的,回了之后,君不悔拜托陆胜找了一堆酒,然后坐在屋顶慢慢喝起来。
喝了两坛后,玄青也坐了上来,拎起一坛‘咕咚咚’喝起来。
“你这是关心我,还是孩子?”君不悔半开玩笑的问。
玄青垂下眼眸,“担心你。”
君不悔将酒坛里剩下的那点酒吞进了肚子,又准备打开一坛,却被玄青盖住,止住了动作。
“今天不要管我。”君不悔直接将玄青的手打掉,打开酒坛,继续喝酒。
今日的君不悔,就是想要喝酒,什么孩子,什么天下,她通通不想管。
她现在厌极了自己做为‘陈柯’二十年,给她设了一个套,不,是一个牢笼,这个牢笼将她关了起来,让她不能再随心所欲。
明明,明明只要她一人,便能将那些魔族全都再次封印一次,哪里还用拼掉这天下大半的人,明明拼掉她一个人的命也可以长治久安。
活够了!
成千年?上万年?她已经活的够久了,更加活累了。
君不悔将最后一坛酒喝完才觉得有些晕乎,就着房顶一靠便闭上了眼睛。
一切的一切,都是错的。
包括君不悔自己的诞生,明明是那样的滑稽,可她却一直活了下来。
她也曾想过自己应该恨谁,恨那个给了自己这么命长的那个人吗?
连她自己都想冷笑。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君不悔在屋顶醒来,身上多了一个毯子,玄青就做在一旁坐着闭眼禅。
君不悔看了许久,心底冷笑。
无论是人是要,终究都是要变的。
之眼前的这个和尚不爱自己了吗?
并不是。
只是感觉变了味。
原因是什么,是因为玄青爱上的,并不是她,而是她作为‘陈柯’的那二十年。
君不悔实在想不明白,明明都是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变得这样陌生,可是卦象依旧告诉她,她与这个和尚会有一个结果。
玄青醒来时,君不悔已经不知去向。
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无论怎样追踪都追踪不到半分的线索。
三天后,太阳突然变的暗淡,仔细看去会发现太阳被咬掉了一块一样。
众修者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异象,天空之上突然阴云大作,风卷而来。
风雨中皆是血腥的味道。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禁制出了问题?”以为老家主问玄青。
玄青看着天上,他也不知道。
按理来说,禁制破裂不该是这样,究竟是哪里出的问题?
郁淮安和李淳民站在玄青的旁边。
也是一脸的郑重之色。
“神女找到了吗?”郁淮安问道。
玄青摇了摇头。
“看来,计划不如变化哦~”李淳民在一旁吱呀了一声,得了郁淮安一记白眼。
“不变化已出,我与淳民去禁制处看上一看。”郁淮安内心也有些慌张,他只觉这次的变化估计已经超出了预计范围,现下神女又不知所踪,他是不够资格去占卜关于陈女的事情的,也不能万事都靠神女出面解决,这是天下人所共同面临的苦难,是个人都不能置身事外,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而如今,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
玄青也没有多余的意见,便点了点头,神女不在,他不能走。
郁淮安和李淳民随既便出发。
底下的人尚且能被玄青压住这份骚乱,看着异象,短时间内是肯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这该不会是神女....”有人将这份质疑指向了君不悔,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玄青用一种狠厉的眼神盯了回去。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又别人质疑君不悔一星半点,不光是因为私心,也因为君不悔已经救过世人一次了,这群人竟然没有感激之心。
随后玄青上台安慰了几句,让大家不必过分担忧,但也不能太过放松,随后才让大家散去。
再晚一些的时候,有人发现这明明应该是晚上的时间,天色却怎样都没有暗。
这是个不好的征兆,可也没人敢说什么。
玄青一直站在屋顶,神经一直紧绷。
君不悔,你究竟去了哪里来,做什么去了。
郁淮安和李淳民是拖着重伤回来的,玄青演技手快的将二人拉到屋内,怕惊扰到其他人。
“怎么回事!”玄青一边为二人传输灵力,一边问。
李淳民没有说话,只是将剑递给玄青。
玄青拔剑而出,才发现李淳民的剑竟然已将四分五裂。
李淳民的剑也是好剑,乃是‘天子剑’,这把剑世上仅存四把,为了这次的除魔大战,李淳民才舔着脸从皇宫那里讨来的。
“有魔兽。”郁淮安咳着说道,“林中有很多,我们根本到不了禁制的地方,光是林子的浅处,便有许多的古兽值守,全都是魔兽。”
魔族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糟菜上一次神魔大战,这东西就该被灭了种,如今再次出现,怕是不简单,这次怕不止是有变了。
可是墨农是怎么找到魔兽的,而且还是数量如此之多的魔兽。
难道,他是在准备这个吗?
“玄青大师,虽然这么说确实有些不人道,但如今找到神女是很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