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云竹姑娘。”
“早上好。”
两人似乎本身关系就没有那么太亲密,自然是打过招呼后,再无话说,一个继续看着自己的哥哥姜无涯,一个继续削着她的苹果。
就在这个时候,萧涵走入了病房,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女生。
“无涯,你看谁来了?”
萧涵的身后,跟着一名女性,虽然依旧是三九天,但是这名女子穿的并不多,似乎丝毫不惧怕寒冷,女子的身材纤细苗条,有着小麦色的皮肤。
姜无欣注意到,此人虽然肌肉明显,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一股力量感,想必也是一把好手,女子走到病床前,放下了手中的花圈。
花圈?!!
“姜大哥我来看你了。”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的那个“礼物”,立刻失笑道,“诶嘿嘿嘿,我本身要买花篮来着,结果不小心买错了。”
“这得有多不小心啊!算了,我都习惯你这粗心大意的毛病了。”姜无涯叹了口气,无奈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君莫惜,我之前大学同学,当然,也是老萧的同学,现在应该是在老萧的那个警署里面当警花。”
“莫惜,这位是我妹妹姜无欣,还有这位是云竹。”
“莫惜?叫得倒是很亲密啊。”云竹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
倒是君莫惜并没有在意这些,脸上露出开朗的笑容:“无欣姐姐好!嫂子好!”
“你这同学嘴真甜。”姜无欣轻笑一声,“好了,老哥,家常咱们待会再聊,趁着现在大家都在,你赶紧讲讲,这到底是怎么才搞成这样的?”
“这里就让我来说吧。”萧涵轻咳一声,深叹了口气,“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一个盒子有关。”
“盒子?”
萧涵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一个黑铁质地的盒子,看到盒子的那一刹那,他们所有人都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虽然没有触碰,但他们下意识的认为这不是一般的金属,给众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就是这个,这就是问题所在。”
“因为这个盒子,无涯的父亲,也就是无欣的父亲,遭遇了事故,他的一位朋友也身受重伤,就连我的师傅他在事件中被人袭击,昏迷不醒,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到现在我都没找到谋害我师傅的凶手是谁。”
躺在病床上的姜。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的事,并不是单纯的医疗事故?”姜无欣一脸不置信,“这可和之前警方的调查结果并不相符。”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直觉认为,您父亲的去世也和这个盒子有关,特别是无涯出了这档子事之后,我更加相信这一点。”
“那么我哥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姜无涯咳嗽几声,在云竹的拍打后背下缓和了下来。
“这个盒子,咳咳咳咳,是咱爸的遗物,爸走之后,这个盒子就在我这里放着了,盒子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有一些鬼画符,我也看不懂,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一个纪念物,所以就没有在意,不过后来,云竹无意间看到了这张纸条。”
“这么说,云竹姑娘从纸条上看出了点什么?”姜无欣疑惑。
“是的,纸条是用拉丁文写的,我恰巧就懂得一些拉丁文,于是就翻译了一下。”云竹说到这里顿了顿,咽了口口水,“拉丁文的翻译结果,是你老家房子的地址。”
“也就是说,无涯哥的父亲,用拉丁文写了自家房子的地址?这是为什么呢?”一直没有说话的君莫惜这时候插话道。
“我也觉得奇怪,于是趁着节前放假,和云竹一起回了趟老家,咱老家房子好多年没有人打理了,屋子里乱的尘土飞扬的,我们简单的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于是就准备先回去了,结果就在我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再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
“是这样,我们看了下屋子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就打算回去了,我们刚走出门口,我就听见身旁扑通一声,扭头一看,发现无涯趴在地上昏了过去,我一个勉强把他扛到了山下的村子里,然后找老乡帮忙,才七手八脚的把他送了过来。”云竹叹了口气。
“辛苦你了,晕住姑娘。”姜无欣冲她点点头,“那么老哥现在怎么样?”
“我也说不好,你还是自己看一下吧。”
在云竹的帮助下,姜无涯从床上坐起身子来,露出了背上的伤口,从衣服下暴露出来的,是三道巨大的疤痕。
准确来说,应该是某种大得惊人的“爪痕”。
这些痕迹根本不像是开放性损伤,更像是皮肤自发凹陷下去形成的图案。
“这,这是?”
“替身攻击?”君莫惜喃喃自语。
“别打岔,莫惜。”萧涵制止了她。
但是云竹倒是没有那么太在意:“要说的话,这还真的有点像替身攻击,虽然无涯的背上有这么个爪痕,但他的衣服并没有破损。”“是的,医生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也是我想要展开调查的原因。”萧涵叹息。
“话说老哥,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吗?你的身手我也是知道的,哪怕是野兽,你也不至于这么稀里糊涂就被袭击了吧?除非.......”姜无欣抱着手,继而摇了摇头,“不至于这么巧吧......”
“那么姜小姐想到什么了吗?”萧涵疑问。
“确实,我有了一些思路,不过还需要再做确认。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