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姜时酒尚在迷糊之际,就被薄司卿叫醒。
今天大家要去岛上的雨林探险,需要早一点出发。
为了不耽误时间,即使再困,姜时酒也还是打起精神去洗漱。
独立洗漱完,换好衣服,扎头发却成了难题。
只随意把头发往后揽一下还行,但如果要弄发型,姜时酒的胳膊太短,力气也不太够。
对着镜子尝试好几次都没成功,她只得去找薄司卿。
薄司卿沉默片刻,接过了她手里的梳子和头绳。
应该…不难吧?
昨天安颜给姜时酒梳的丸子头看起来还不错,他打算今天也给她弄。
看样子,只需要把头发分成两部分,然后梳在头顶就行。
薄司卿设想的很简单,然而真正动起手来却十分困难。
一开始他忘记控制力道,用梳子把姜时酒的头皮刮得生疼,还顺带扯了几根头发下来。
等又疼又气的姜时酒用奶音愤怒的控诉完,他的动作才变得小心翼翼。
可如此一来,手里握着的柔软的头发就跟长了腿似的,不是这缕跑,就是那绺落。
薄司卿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因为简单的扎头发,变得手忙脚乱。
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把头发梳上去了,结果用头绳固定的时候,又忘了控制力道,把姜时酒疼的直吸气。
最让姜时酒想吐血的是,承受了这么一场折磨,她只随意甩了甩头,两个不稳定的丸子就瞬间松散下来。
跟昨天安颜梳的,能支持姜时酒蹦跳一整天的丸子头相比,这简直连豆腐渣工程都不如。
姜时酒:“……”
薄司卿:“……”
一时间,两个面无表情的人相顾无言。
摄像大哥在一旁憋着笑,也不催他们快点。
片刻后,薄司卿硬着头皮问道:“要不我再试试?”
除了在厨艺上失败的彻底以外,他又一次遇上了人生中的坎。
姜时酒小孩儿模样,头发不像长大那么浓密,看起来比较少,也十分的柔软。
只被薄司卿弄一次,就把她折磨的够呛。
要是再来,她觉得她可能会提前秃顶。
姜时酒用手摸了摸脑袋,盘丸子之前已经用头绳扎了两个马尾。
又小跑去镜子前面,见马尾扎的并不歪歪扭扭,看着还算可以,索性决定就这样了。
放过薄司卿,也放过她。
“就这样吧。”
姜时酒心累的叹息一声。
再一次庆幸薄司卿上综艺节目带的是她,而不是普通的小孩儿,不然对方肯定会哭!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薄司卿也就不再为难自己。
他起床时已经洗漱好,现在姜时酒也收拾完毕,可以出发了。
但姜时酒却忽然把他叫住,皱着包子脸上下打量他一眼,最后摇摇头:“卿卿,你觉不觉得你很像成精的奥利奥?”
薄司卿:“……”
他皮笑肉不笑的低头看她,语气里充满危险:“我觉得你可能缺一份完整的童年。”
姜时酒忽然感觉屁屁一凉,下意识想伸出小肉手去捂。
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薄司卿怎么可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