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埋躯体的心魔,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云洛既是那根引线,也可以是点燃那引线的火苗。
留下来,慢慢思考对策,也不失为长久之计。
两人从日中抱到日头偏西,直到云洛觉得身体酸麻的受不了,夜溟幽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脸上还带着些委委屈屈的小表情,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好啦!”云洛抚上夜溟幽的脸安抚着,“尊上快回去吧,新婚前一日,未婚夫妻理应是不该见面的。”
“嗯?”夜溟幽没听过这样的习俗。
云洛只是笑笑:“明日大婚再见也不迟,尊上总得给我些时间,让我稍作准备一下。”
夜溟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云洛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