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刚有做什么吗?
没有吧?
打了夜溟幽一次?
这孩子难不成是受虐体质?
与此同时,夜溟幽也不知为何,自己刚刚竟恍神了片刻。
脑子晕乎了一下,心底的讽意竟减轻了些。
“元泽之事,如何看?”云洛眼皮子耷拉着,一副慵懒的模样。
“呃……”夜溟幽磕巴了一瞬,没想到柳清歌竟然会询问他的意见,“弟子认为,邪祟作乱之说有根可寻,能立得住脚跟。”
“接着说。”云洛不为所动地开口。
看这样子,柳清歌倒像是认真的,夜溟幽只好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弟,弟子还以为,应从元泽的妻子——阿月姑娘查起。”
说完,夜溟幽有些不确定地瞥了云洛好几眼,像极了课堂上被突然发问却不敢说出答案的学生。
“……”
这下,云洛没有说话,显然是在等待夜溟幽的解释。